今天我要讲的是电影中的常州特色美食。
瞿秋白纪念馆位于常州的市中心,这里汇聚了众多特色小吃店,老润兴,银丝面馆,兴隆园,麻糕店,糕团店,府前楼,朱柏记。
常州人似乎特别喜欢糕点和馒头之类的面食,而且不会把馒头和包子分的很清楚,统统称之为馒头。后来,去外地才发现包子是带馅的,馒头是不带馅的。
电影中杨之华在和面。其实做刀切馒头很简单,只要把面粉和酵母加温水揉成团,不粘手就可以了。然后用刀均匀分成小块,发酵40分钟,就可以上蒸锅了。
杨之华给瞿秋白送的小笼包
那时刚从山楂树之恋中走出来的窦骁演技依然还是带点青涩,眼神有些空洞。可能也还是年龄和阅历的原因。毕竟没有经历过真正的岁月的洗礼,是无法体会到一些东西的,而这些东西确实又是无法轻易模仿的,例如瞿秋白真实照片上的那种沉稳.镇静的气质,满腹愁思的神情等等。不过瞿秋白先生的那种温文尔雅演得倒确实有了。当窦骁刻意收敛了他极具标志性的笑容,有情绪波动时也不过是微微扯动下嘴角,鼻梁上再架着副金丝眼镜,着长衫或西装,巍巍往那儿一站果真是有民国文士的派头。
天降大雨,我匆匆赶入影院的时候已然开场。大屏幕中,金黄色的树叶洒落一地,池塘里波光粼粼,跃动着点点碎金,杨之华与好友正围坐在长椅上说着什么。我错过了开头,本想影片结束后再看下一场,以补全心中的遗憾,但是,我终究没有这么做。秋白的就义,是大遗憾,我错过了数分钟开头,只是小遗憾,正如他对快乐的定义:人之公余,为小快乐;夜间安眠,为大快乐;辞世长逝,为真快乐。舍小求大,既是小憾,我又何苦补缀?
我是常州人,自幼便熟稔常州三杰尤其是瞿秋白的掌故,不止一次地去他那觅渡桥小学隔壁的故居看过。在我路过常州市烈士陵园的时候,时常要眺望一眼那三位一体的雕像:瞿秋白、恽代英、张太雷。曾有人撰文曰:太雷霹雳,秋白苍茫。是的,瞿秋白的身体是瘦削而孱弱的,他的际遇总是那么波折,文人清白的气质注定了他的坎坷——他实在不是一名好的政治家。他没有指挥千军万马纵横驰骋的气概,但他有爱,有心,有情。
在外白渡桥上,窦骁饰演的瞿秋白对董洁饰演的杨之华说:“革命是要流血的,你们是我的学生,我带你们走上革命的道路
如果不是在这个特殊的国度,从说教中成长起来的观众对于所谓“献礼片”有着天生的抵触,和《大业》《伟业》的高密度轰炸,透支了人们对这一题材最后的宽容,张黎导演的《辛亥革命》与霍建起导演的《秋之白华》一定会得到市场更多的悦纳。或者可以说,题材决定了观众的视角,无论电影本身的优秀程度如何,市场的容量已经无法扩大。
事实上,《辛亥革命》与《秋之白华》的精彩之处,也只是在于导演个人风格的展现。首次制作“献礼”电影的张黎导演与霍建起导演,成功地为这一题材注入了新鲜的内容。霍建起导演与苏小卫编剧多年的合作,已经足够默契地用感情故事铺展革命的血与火。而张黎导演更是以他典范式的班底延续了“黎叔特色”,进军电影业的第一步,也绝非不成功。当然,《辛亥革命》与《秋之白华》的缺陷或者说弱点,也十分清晰。故事的展现力度欠妥(《辛亥革命》成为简单的流水,《秋之白华》虽然采用了时序上的跳跃却更显零乱),历史理念的无法重构以致于重复俗套的说辞等等,但这些均为同题材的通病,是从业者无法改变的。
人各有志,覆水难收;
她说:他爱她,他说:他知道,她问:他喜欢她吗?他说:他不敢……这是一场革命,一场伟大的革命,也是爱情的革命,虽为文弱书生,但有铮铮铁骨,满腹经纶;虽为瘦弱女子,却有抵抗旧社会的骨气和智慧。
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秋之白华。
只为活着而活着,比牺牲更可怕,生为革命(精神支柱)而活,死为保全社稷而死~
八个人的《秋之白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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