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奇艺最近把它的电影分类了,有点粗糙,有些却也有点意思,比如“一部电影,一个国家”,《灵欲告白》属于“走过心上的电影”。
阿丽娜死了,很可惜,花季的少女。许多人说她死于教会的无知和愚昧,其实,细想,对于这悲惨的结局,阿丽娜自己的过错更多一点。她固执,极端,拿生命去对抗,其实对抗的不过是自己。就像心理学上那句著名的话,“亲爱的,外面没有别人,只有你自己”。
影片的开始,阿丽娜去找贝其,她希望带走贝其,一起去德国,这是问题的最初,也是根源,带走贝其,不是因为外边多好,不是因为“世界那么大,她们想去走走”,只是因为孤单,就像贝其后来对神父描述的那样,孤单使其(阿丽娜)饱受折磨,没有任何人和她分担痛苦。孤单,阿丽娜便把贝其,这个小时候孤儿院的玩伴当成救命稻草,她要依赖,她要陪伴,她要温暖。双方重逢的火车站;她不顾异样眼光的痛哭,回教堂的在公车上,她略带羞涩的眼神一次又一次的看贝其微笑,简陋的住处,她希望和贝其睡一张床;身体发烧,她要贝其为其搓酒精,并无所畏惧脱光上身;深夜
我以为这是拉拉电影,额~~~其实关系真的不大,或者说这正是导演的可怕之处,一切细思极恐的细节都以极其冷静,四平八稳的叙事推进,没有任何情绪起伏,于是我的感官也没有太偏向某一方。这种还以中世纪方式生活的宗教形式应该是会让我有明显翻白眼情绪的,结果我的感受倒很平和,这是人家的选择,在没有妨碍到任何人的情况下,外人也没有什么权利来指手画脚,甚至很长一段我都以为这个故事发生的年代还很悠久~~~反倒是从“现代”来的阿丽娜对他们的质疑的逆反显得那么刺儿,那么格格不入。最后维克琪雅在阿丽娜死亡的刺激下终于有点醒过来的趋势,我倒突然开始可怜这个小姑娘,其实她这样平静得在修道院过与世无争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好,她也许是真心愿意侍奉上帝呢,何必强求。
能让我一下子看得入戏的电影不多,这部《山之外》(După dealuri,2012)是个难得的例外,而且是我看到差不多到影片结束的那个“偷钥匙”的镜头,才猛然发觉的——
突然消失的那股莫名的压抑感,从影片开始没多久的这两闺蜜走入修道院,围栏门口一块告示牌的那个特写镜头开始,就一直在压着我了。
没想到的是,我的身体刚有好转反应,就来了个剧情大反转。
上帝保佑!我又回到[我菩提祖师](林才松,1947-2017)在家开讲《道德经》的那个晚上:
我们听课听到差不多该下课了
阿丽娜地确挺惹人讨厌,修道院不是他的世界,她沒有信印,欲望太强烈,思考与做事完全点在自己的立场,我行我素不考虑对方,暴躁,易怒,攻击欲强,极端自我。
东正教与其它教派其教旨大同小异,与我国的儒释道异曲同工,无非是教化民众的一叠文案,内容大抵是"道德,忠义,贞洁,贤良,无私,勇敢,互助,相善,孝悌",我们现在的思想品德课程,不也是教育这些东西吗!
信仰(或者说教养)指导人生按照道义生活,维克雅琪修女就是这样一个谦和,温顺,可亲的女孩。而没有信仰则是欲望指导人生
两个久别的少女在喧嚣、拥挤的火车站相拥一处,欣喜异常。两人中,维克琪雅穿着修道院的黑色罩袍,阿丽娜穿着破旧的外套。《山之外》的开场用这样的象征性场景悄然埋下了悲剧的引线。两位昔日好友一人遁入宗教,一人在世俗间打拼,没人会知道她们的重逢会将一人引向死亡。
两个人一起回到了维克琪雅生活的修道院。这并不如阿丽娜想象中的美好,那只有几座破败的木屋,在罗马尼亚寒冷的冬天,她们得从井里打水、用蜡烛照明、为取暖燃料算计。
阿丽娜与维克琪雅从小生活在同一所孤儿院中,相依为命的经历甚至让二人产生了同性间的暧昧情愫。但长大之后,坚韧的阿丽娜去往德国独自打拼,柔弱的维克琪雅则来到了这间修道院,得到了之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阿丽娜这次来,其实是想带走维克琪雅,一起生活,不再孤单。
这个修道院有一个曾经在热电站工作的、声称自己见过天使的神父,还有几个为了逃离家暴或者不敢面对生活才来此的修女。一个需要被崇拜的失败男人,用宗教仪式麻醉着几个懦弱的中年女人——这就是阿丽娜眼中的一切
一个笑话:瘦子体会不了胖子站在秤上的忧伤,胖子理解不了瘦子轻易被推倒的凄凉。从头至尾都是关于宗教的影片,却旨意不在于宗教本身。
另一方面,对于在一个无神论教育制度下成长,并无宗教信仰的人来说,大部分时间是幸福的。当然了,强制信仰会以其它形式存在,同时可能是杀人的。
克里丝蒂安·蒙吉 Cristian Mungiu的剧本和影像已然成为了一种理所当然的协调,相互支撑且都不喧宾夺主。自知的能力。
《山之外》克里斯蒂娜·弗罗托主演,角色猜测及剖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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