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登顶的兴奋到绝境后的妥协、宁静,joe中间经历了—坠崖—冰窟—迷宫般的冰川—石滩,靠着一条腿一根铁撬来脱险活命,神一般的男人......
冰窟那段脱险,如果是你,会选择继续下降到的深处么?
黑暗下面可能是崖底,也可能是无有(“nothing”比”lonely“更恐怖,孤独至少还有自己和自己作伴,无有是不留余地的绝望),没有尽头的坠落、坠落、坠落......
(想起加拿大有部志怪片,两个男人离世后来到一没有维度和时间的所在——”地狱“——无尽的白色、死寂、无其他生命,肉身不老却终日两两相对无言。)
石滩里,joe集中注意力,冷静的与自己(内心)对话,鼓励自己完成小任务,一小步一小步的走出困境,Joe的这条生存法则帮助他走出了绝境,虽然physical耗尽到了极限(脱水、腿伤、饥饿)时,保持神智清新是件比断了腿还痛的事情,joe说:那天晚上,无雪无雨,抬头,星星在夜色中闪着光,真想这辈子就这样躺下去吧,静静地不动,变成石滩上的一部分(不想再白日醒来面对一切)。
joe说那些晚上他明白了什么是”nothing“(不执念)。
于是
有些人的一生注定是传奇,而有些人则是悲剧。在乔的书和纪录片畅销的同时,西蒙却面临众口一词的谴责,因为他割断了同伴的绳子,使受伤的乔摔下短崖。看到纪录片中苍老、谢顶的西蒙,很难相信他竟然比乔小四岁。其实,割断绳子的做法并没有错,他错在没有下去确认乔的死亡,也错在让乔下滑的太快太远,超出了自己的视线。这样的错误对于一个没有什么登山经验的21岁男孩来说微不足到,但正是这些错误断送了他的一生。
我们年少时都会犯这样那样的错误,后来就渐渐淡忘了,所以真得很庆幸,自己不是西蒙。
雪景无敌赞。之前看过书--没看完,并愤然评论,我接受不了乔和西蒙的登山观。拍成电影很不错,雪山的风景和磅礴的气势让人的主观变得微不足道。演习时数次提到这部电影,所以对它的兴趣也起来了。风景真的很赞。不知它的拍摄过程,是真的重现了秘鲁的登山过程,还是在另外哪座难度较小的雪山上完成的。如果阿式登山,两夫妻,应该那种信任危机至少会小一些?或者过程会更有意思,两个人拥有的不同寻常的共同回忆,意义又更多一些。总之在地铁看到他们最后那忘我的goodbye kiss,我被震到了,久久回不了神,好羡慕。
刚看完这纪录片,被彻底打动了,作为一名登山者,终于看到了一部纯粹的登山片——真正地诠释了高山法则,每一个登山者都可能面对的道德考验:高山之上,危急关头抛弃同伴,或者见死不救,原则上是可以接受的。但事实上,当事人真能完全原谅自己么?这实际上是一种审判,不同文化背景的人,特别是不同宗教信仰的人会得到不同的判决。尽管采用的是情景再现的手法,但是其中反映出的情感——极端环境对人性的考验,生命的不屈和坚强,是无比真实的。我不由得想起了去年的灵山山难以及前几年北大山鹰社的希夏邦马山难,乃至近期的范跑跑事件——当我们随便给别人套上道德枷锁的时候,试着反问自己,在危急时刻,自己又能如何?
如果是我,在断了一条腿的情况下,在冰山雪地里,我肯定坚持不了。别说那一次次让人窒息的跳跃,独自一人绝望面对那白茫茫的雪山,就连被迫喝下那些污水,我估计也很难撑得下去。
如果是我,我不知是否会割断绳子,放弃拍档的生机,独自离去。我能够理解西蒙在山脚下洗清自己的那一段。那种感觉,估计比面对死亡,还要让他无措,甚至无从发泄。毕竟是在生死关头所作的决定。而这种决定,对错难分。
我其实是很佩服乔的。不是佩服他的坚强、坚持、真性情、不放弃,而是他对于西蒙的理解。也许,是因为他跟西蒙都是一样热爱着爬山,所以才能那样理所当然的理解。
但如果"被抛弃"的是我,也许很难释怀吧。
突然想起跟蚊子的稻城亚丁之旅,总觉得从来没有过一次如此甜蜜又如此辛苦的旅程。
我一直都记得,爬到牛奶海和五色海之间,蚊子说过一句话:我不知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后来我在想,这个地方是我们盼望很久的,相信所承担的所谓理想所谓自由也是相当的复杂
《冰峰168小时》Joe Simpson领演,绝处重生,最可靠的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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