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努埃尔作品《资产阶级的审慎魅力》观后座谈会纪要
/范达明整理/
时 间:2012年12月29日(星期六)上午11:00—11:35
地 点:杭州南山路202号恒庐美术馆讲堂
(恒庐艺术影吧布努埃尔作品《资产阶级的审慎魅力》观后现场)
与会者:(发言序)范达明、王犀灵、马以乐、杨越辉、何吉、金爱武、牛玉竹、徐树红、蔡玲、范大茵(观影者:陈杏生、姬伯庆等)
主持人:范达明
记 录:蔡玲
影片通过主人公们真正的梦境,让超现实主义因素又回来了
范达明:布努埃尔这部《资产阶级的审慎魅力》的编剧是让-克劳德•卡瑞尔,我注意到,此前我们放映的《女仆日记》、《白日美人》,以及布氏生前最后的两部影片《自由的幻影》(1974)、《朦胧的欲望》(原译《欲望的隐晦目的》,1977),也都是由卡瑞尔编剧的。那最后两部片子我还没有收藏到。但这个情况可以说明,晚年的布氏与卡瑞尔这个法国电影家(不仅做编剧,也做导演、制片人,如今还活着),在思想与电影观念上有很多一致的地方。如果说《女仆日记》、《白日美人》中的主干——尤其是《女仆日记》
布努艾尔在《资产阶级的审慎魅力》这部电影中描写了三对男女试图聚餐却屡次失败的故事。他在其中填补了各种各样的梦境,并试图通过弗洛伊德的方式来诠释梦境。第一次和第二次聚餐的失败在于一个葬礼和一次无法抑制的性冲动,因此布努艾尔在电影开始就将死亡和性,这两个弗洛伊德无比热衷的词汇投入到影片之中。而接下来的一次关于童年回忆的叙述和对梦境的阐释中,布努艾尔深入弗洛伊德的理论,展现了男孩潜意识中“恋母仇父”(亦称奥狄浦斯情结)的原罪情结。因此,通过前三次的聚会失败,布努艾尔描述了人的本能论,并一步一步地通过精神分析的方法引出了人的人格论,将电影的“现实”引入到电影的“梦境”之中,以梦中梦的形式展现了人类在本我与自我,文明与本能之间的较量。例如教父在光天化日下杀人;六人在上校家参加晚宴,堂.拉法尔—米兰达共和国大使认为上校冒犯并侮辱了米兰达共和国,便在众目睽睽之下枪杀了上校。在现实生活中,受到“文明”和“自我”的束缚,人的“本能”与“本我”一再受到管制。而在剧中
布努埃尔搞的一次不满足大杂烩。这帮人吃饭永远吃不上;做爱又被朋友来家里打断;偷情刚脱了衣服正牌丈夫上门来了;恐怖分子也没恐怖起来,就被赶出了门;去店里点咖啡咖啡没有,点牛奶牛奶没有,啥也没有;装甲部队拉练被突如其来的任务中断;警察把人捉了又收到放人通知。他们除了漫无目的的走,几乎什么正经事也没干成,这就是一群每天喝白兰地和香槟吃烤鸭的资产阶级所生活的方式——一群人待一块,锅倒是咕噜咕噜地在炉子上冒着气儿,饭就是端不上来。
布努埃尔没满足电影里的人,观众也没满足
时隔上映四年以后,一部名叫《大话西游》的电影忽然火了,在历经了票房的凄风苦雨之后,忽然以下午场学生场录像带VCD网络下载等等方式重新开始流行,关于台词的各种篡改版本不绝见于各大BBS,各种学子扔掉手中的圣贤书冲出来,对这部电影冠以“超现实主义巨著”,“解构主义电影”等定义。两个懵懂的香港人,还没来得及擦掉嘴边的牙膏沫,就被从洗手间拉出来接受掌声和膜拜。
多年来,我都认为这是一个显而易见的阴谋。
这不过是新知识分子阶级因为文化逆反而进行的集体有意识的黄袍加身运动。在当今这个时代,我认为对无主动意识的艺术创作不能给以过度的评价。从周刘二人其后的作品可以看出,他们确实如自己所说的不知道什么是“后现代”和“解构主义”。既然在开拍《大话西游》之前主创人员脑子里没有这样一个概念,那其后加诸于周刘头上的种种光环,就无可避免地带有些讽刺意味了。
关于真正的“超现实主义解构主义电影”,看这部路易斯布努埃尔Luis Buñuel 的《资产阶级的魅力》,会得到一个比较全面的印象。首先是一顿总也吃不到的聚餐
这是一部70年代拍摄的法国电影,当时导演72岁。路易斯.布努埃尔的电影风格很有趣,比如这部电影的超现实主义和某种画家式的抽象,可以说是表达资本主义的完美表皮。反正我没找到啥缺点。
这部电影讲了三男三女的伙伴五次计划聚餐,结果都失败了。其实多次进餐实际要表达的是总在进行利益分配的资产阶级,你看现实中利益分配也伴随餐桌是不?这部电影全部都是由晚宴、配角的出场还有故事和梦境组成的,不仅独特,而且好看,甩开国内50年
资产阶级的审慎魅力:吃顿饭怎么这么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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