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把《早安》和他另外一部《生来才遇到》(我出生了,但)相比,后者早已被列入世界电影史杰作之林,而《早安》的评价则远远不如。因为与《生来才遇到》中严肃深刻的道德主题相比,《早安》仅仅是滑稽的风俗写生罢了。但是小津在这部作品里面所表现出来的喜剧作家的才能简直是登峰造极,充满了无可名状的笑。这种笑,既没有讽刺的锋芒,也没有自嘲的空虚,更不是胡闹的喧哗,只是观影过程中自然而然的两颊松弛、充满幸福感,吃吃的微笑。如此纯粹、如此完美。
阿宝好可爱!所有的thank you ,都被他换成了I love you。还有他们互相刮鼻子的时候。
杉村春子实在是一个可爱的女演员,她和小津的合作是如此的完美,她理解小津的喜剧是如此的透彻。无论是《东京物语》中扮演老人的长女,还是《早安》中会长的老婆,还是《秋刀鱼之味》中老师的错过结婚机会的老姑娘,还是《小早川家的秋天》中加藤繁。她长得不好看,但是一张脸十分具有喜剧效果,让人一看就忍俊不禁。
小津鲜少拍了一部没有嫁女的作品,且极少地用了高饱和的色彩和配乐,倒让我想到了希区柯克那部《怪尸案》,同样把镜头对准小孩、醉汉、语言的错误、高饱和的颜色和轻快的配乐下可怕的行为逻辑。
小津在这部片子里探讨什么话题,有人觉得这就是一部喜剧,但我看到喜剧背后更深的悲剧。这是一部讲经济萧条时期低层人们失语的影片。
须知这样的喜剧片背景是人人处在失业的压力下,为了买一台电视机、洗衣机要分期付款,强制上门推销的人组团骗人买商品(强制推销的和卖报警器的是一伙人)
英国建筑师约翰·帕森曾经这样给极简主义下定义:当一件作品的内容被减至最低限度时所散发的完美感觉。当物体的所有组成部分、所有细节以及所有的连接都被减少压缩至精华时,他就会拥有这种特性,这就是去掉非本质元素的结果。
简单来说,极简主义遵循的是“少即是多”的理念,也就是现在比较流行的“断舍离”。生活中的“断舍离”可以去除生活中的冗余物件,净化环境,降低欲望,在祥和宁静中感受生活的温暖和美好。
而早在上个世界,极简主义这一概念还未普及的时候
很幽默的一部片子
林敬家的兄弟俩因为父母不给买电视,赌气不再与任何人说话。这让邻居原口太太有了“充分的”理由到处嚼林敬太太的舌根。林敬家为了给富泽先生面子不得已买了他推销的电视机,孩子们开口说话了,富泽太太对林敬太太的观感也随之改变。表面上彬彬有礼、把“早安”“今天天气真好”挂在嘴边的太太们,却会因为与钱有关的鸡毛蒜皮的小事在背地里掀起波浪。而这礼貌的问候语也成了有口节子和英语教师爱情发展的阻碍,越是重要的事情反而越不知道怎么说,只能用客套话搪塞过去。
小津安二郎的魅力有些时候就在于——几篇小学生作文的素材组合到一起就变成了让人意犹未尽的生存哲学与美学意味。还记得读初一那年,刚刚兴起家用电脑,我死缠烂打吵着让爸妈买给我,然而剧情并不像片中想要电视机的两个孩子那般。父亲没有买给我电脑,而是用了家里所有的积蓄买了流行一时的非法传销,血本无归,事后母亲还默默牢骚,要是当初用这钱给他买电脑,都能买上十几台电脑了。有时候想想,生活和电影也许完全是两码事吧......
你看小津电影中矛盾冲突的建置、升级以及最终和解不知要高出后来的美国编剧圣经《故事》、《电影剧本写作基础》多少个次元。然而,他还能将这些技巧性的行活儿藏得滴水不露,宛若天成,完全让观众意识不到人工的痕迹,果真是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你不得不承认,有些电影就是凌驾于一切电影评判常理和标准的。后来,记得我人生中的第一台电脑,是我已经上大学二年级了,那一年当上了班长,当时我以当班长需要用电脑处理班级事务为由,再次向父母索要了电脑,再次赶巧,家里因为重建了房子再次倾尽了所有积蓄,然而
[早安]是小津诸多电影中比较特别的,与他之前的作品相比[早安]的节奏要快一些。然而这种叙事节奏又快得不明显,原因在于[早安]的节奏很大程度体现在人物对话上,把对话的焦点再加以集中,就体现在片中两个孩子身上。对比小津其他影片,[早安]的整体艺术构思并无太大差异。低位镜头、安定的画面、固定的画面构图,这是小津一生都保持一致的电影艺术特质。[早安]讲述两个少年哄着父母买电视,却被父亲责骂,他们于是以无声的方式抗议。有说此片改编自小津三十年代的默片[我出生了,但 ······]。我没有看过小津的这部早期默片,所以不妄加置评。[早安]的某些剧情可能取材于[我出生了,但······],不过有一点我可以确定,就是前文所提到的[早安]的节奏一定要比前者快。从默片过渡到有声电影,而且又是类似的剧情,所以节奏会因为语言的加入而不自觉从内部产生对观众的外部体验。
[早安]的特别,还在于通过儿童的视角观察社会,透析成年人的生活状态。虽然小津也拍过一些儿童题材的电影,比如[我出生了
《早安》耀眼!很喜欢的一部小津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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