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网上看到一则漆原友纪的访谈。漆原说“虫”这个想法是来源于字典上的解释。字典上的解释是“人类、鸟兽、鱼贝类以外的动物”。这个“以外”的说法让她联想到妖怪或许可以全部算作“虫”。
这个构想非常有意思,虫这个意象本能地会给人带来生理上的不适。一只两只虫并不可怕,可它们一旦聚集起来,细细密密地簇居在狭间,以我们不知晓的形式繁衍生息,便无法根除,这种无尽的累积是潜层恐惧的根源。
日本自古就有“小人”之说。作为农耕之国,旧时的人们相信收成粮食并非凭空得来,而是深受精灵庇佑。面包里就有发酵面包的精灵,田间有让农作物茁壮生长的精灵,即使是在米糠酱里,也有小人在劳动。
且不论这小人与虫有几分相似,非常明确的是,大到风神雷神,小到花叶的精灵,都是风俗传说对万事万物的解释。
谈及创作过程,漆原说:“我的脑子里会先出现一个“现象”,然后再去寻找一些符合这些现象的风景,从这些风景里得到灵感,再构筑故事情节。”——用鬼神之理解释现象,《虫师》回归了风俗传说的本来面貌。
银古作为主角,并非无所不能
昨天晚上,闲来无事,打开电脑,便看了《虫师 续章》的第十一到第十三话,感触颇深,今天就写写自己对《残红》一话的所思所想吧。
其实,我更倾向于将此话的名字译作残阳,因为在中国的传统语言中,残红的意思应是落花,而非夕阳与晚霞。总之,故事开头的海边落日的场景很美,霞光越艳丽,于我的感觉越伤感,果然,故事的的确确就像残阳给人的感觉一样,是带血的美丽。
故事的情节并不复杂,御影因为某种原因被禁锢于“大祸时”之中,为了从黑暗中逃脱,她在夕阳下踩了小茜的影子,从此,御影重新获得了实体并且失去了从前的记忆,而小茜却变成了孤零零的影子,被囚禁于黑暗之中。在小茜失踪时意外出现的女孩御影在村庄中被是魔鬼的孩子。村民们,包括小茜最好的朋友阳吉都不喜欢她,隐隐中总觉得是这个女孩夺走了小茜。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村民最终接受了小茜,再后来,阳吉娶了御影,再后来,两人相伴着白头偕老。小茜的位置被御影取代,也可以说,御影夺走了属于小茜的幸福……但是,因为银古的介入,阳吉知道了事情的全部,御影也偷偷听见了自己的过去
第一次看到这部作品,是很早以前的事。印象中只模糊留有一个白发独眼男人,背着他的木箱四处流浪的样子。水墨一样的山路在他脚下绵延展开,然后春花谢去,白雪皑皑。当时年纪尚轻,不懂得它为何没有吸引看客的悬念,为何没有精彩的打斗,潦草看过便忘却了剧情。
如今年岁渐长,偶然一次重寻旧作,认出了那个白发独眼的男人。这么些年过去,他依旧背着那口木箱行走在山路上,依旧孑然一身。世界早已千变万化,唯有他一人还是最初模样,如此淡然执着,就像某种古久永恒的仪式。而这一次,我记住了他的名字,虫师银古。
“很久很久以前……”
世界有着生物的另一种存在方式,并不如花鸟鱼虫一样肉眼随处可见,拥有其怪异的形状,及怪异的生存方式。这些生物也许会对人造成一定影响,而人仍不自知。它们被名为“虫”,由虫而衍生的职业,被名为“虫师”。
“不要被恐怖和愤怒迷住双眼。所有的生物不过是依其存在方式而存在罢了。”
依照自己存在方式而存在的“虫”,与依照自己存在方式而存在的人。
“没有什么特别的。”
虽然怪异,却并不值得吃惊
乳催
饥疲交加的母亲用自己的血液喂饱了她可怜的小宝贝。健壮的父亲为了孩子拼了命的劳作。血浓于水,母之乳水,父之汗水。化作泪拭。
冬:
所有风景的取景构图,简直美呆了!美工作画和色彩出来,哥哥亲亲
残霞:
善良到这种地步的女孩,怎会让人不心疼
光绪:
妖质应该就是比喻孩子对母爱的缺失吧,因为母亲的过失差点害了孩子,于是母亲从此不被允许见孩子,而母亲因为对孩子的思念成了天女,像那望夫石一样令人着迷的神话。
井星:
是对失去孩子家庭的美好祝福吧,好治愈呀,真希望故事是真的
* 第一,阿那克西曼德的一段文本。①“万物从不定物质出发开始生成,并且必然通过回归这种不定物质完成消亡;因为,万物本身是不公正的,要在时间顺序中经受彼此的惩罚和赎罪。”
* 深不可测的文本。
——《柏拉图对话中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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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的存在也是那种幽暗的精子卵子无意识而又拼命地想要结合的结果而已。正因虫(我的前身)的无意识,我或许仍然可以说,我之降生非我意志所愿。只是待我生出自我意识,一切为时已晚。幽暗本能已经预先设定了一切,它甚至是自我意识的前提。只是我之前一直以为无意识者不会欲求存在——当然,它们没有欲求的能力,但它们有更为低级却更为强大的、作为欲求能力的前提的幽暗本能。所以我败了。
很小的时候就会想,在我降生以前我在哪?给我上生物课是没有用的,这不是生物学问题。当时我的答案已经是:在我存在以先,我大概是虫。我知道有一个幽暗世界,在我存在以先,我在那里。若是人总在欲求一个彼处,若也总能如愿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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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的虫师有点小欢乐。不过直最后一幕个人感觉才回到虫师的主题节奏。银古回到池边找到了水镜,像招呼朋友一样带它去想要的水池,在ED的旋律里带着这虫静静的回到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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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虫子好像听得懂银古的话一样,一摇一摆的跟着主角。实际上只是银古把自己的倒影给它,拉着水镜去合适并且伤不着人的栖息地而已。水镜本身没有那样人性化,只是银古的行为让它在剧中看达到这样效果而已。最后一幕那一句“别一副寂寞的样子嘛”值得玩味,我愿意相信这句话多少带点自嘲的意味,毕竟看着自己倒影之形说的。
虫师总是可以跳出人的悲喜从自然的视角去看虫的生态,虫与人的生态,所以如果说虫师是治愈作的话是因为它可以给我一种平静的感觉。银古也给人这种感觉。蕊教银古大家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人或虫大家只是活着而已,没有孰对孰错。银古虽然本身面瘫,话也不多,但是所行之举都是尽量考虑到人和虫共生平衡的。在他一贯平静的外表下,作为主角,一直像好友一样秉烛夜谈讲着其他人的故事;作为旅人穿过一个又一个人的生活
虫师 续章:第二季更残酷也更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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