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想打的是三星半,没这个选项就四星了。
《刺马》算是狄龙早期作品里的佼佼者,演个反派却大放异彩让人挪不开眼睛。本来冲着狄龙巅峰的颜值身材和极具突破性的表演想无脑打五星,但理智让我住手了。
电影问题还是很明显的,考虑到年代原因,打戏的生硬和表演形式的尴尬不列入打分评价范围。主要从剧情和编排讲讲这部电影为什么要被扣分。
1.最后几分钟的比武戏累赘且无逻辑。人都重伤了,不赶紧抢救反而大开大合打这么久架是怕自己死得不够快不够透吗???即使马新贻意志力超强觉得自己就是能打
张彻拍知遇之恩,拍得最好的不是《大刺客》,是《保镖》;张彻讲兄弟之情,讲得最正的不是《新独臂刀》,是《刺马》。
晚年张彻在回忆录里撰文回应人们对自己影片中的同性恋质疑,他的辩驳从逻辑上看确实并不是有完美的说服力的。至少他没有说明何以中国式的兄弟情谊完全与西方所谓同性恋无涉,而且用自己的动机为影片最终的效果辩护,终归有些隔靴搔痒:张彻一开始未必有拍同性恋的意思,可那两位爷把私人情谊从眉梢眼角统统带到镜头里来,张彻没道理看不出来;这虽然不是他可以完全控制的,但他终究是默许了,所以说到底他并不是无辜的。
但《刺马》这片子,感情却是既深厚,又纯正。三弟对二哥的感情,是张彻刻画得最成功的兄弟情谊。所谓“每个人必杀他爱的东西”那种同志疑云,在这里其实是离题的,因为三弟杀人之前,他所爱的东西已经失去了。杀大哥并不表示他“爱”大哥,他只是在复仇。姜大卫多年后回忆刺马,说三弟当时带着仇,带着恨,还带着爱,那爱其实是曾经有过的一点敬爱,和如今志向迥异终于兄弟相残的一点悲悯之爱。和大哥的同志爱?别搞笑了
今天孔网竟然推送刺马案探轶→[O清末四大奇案之首——“刺马案”始末] 对比着电影情节来看还挺有意思的。如果说,张彻和倪匡《刺马》的本子还有一些和史料呼应的点,后面再翻拍的《投名状》就更进一步“戏说”到没影了,难怪马氏后人要抗议,不得不换掉角色名字。
从资料看,马大人实惨,几乎是孤身入湘军,虎狼环视,难怪电影设定他当上两江总督后要把自己心腹队伍(黄二张三和山寨弟兄)拉起来,“一步也不能错”的氛围也很还原了。
马新贻死时四十多岁,张汶祥比他小十岁,于是张老师给26岁的狄龙加上胡子
我的生活中经常会出现一种奇怪的现象:每当我专注于某件事情时,会猛然发现身边一些早已存在、习以为常的人或事其实跟此事早有关联,只是早先一直忽略了。冥冥中仿佛早已设局,就像一场层层推进的RPG游戏,只有在获得某个道具之后,身边其他的道具才会由腐朽变神奇,发生惊天动地的效应。如果人生和“达芬奇密码”一样是一场庞大的解谜游戏,那么你身边的一切可能皆是线索,伏笔甚至在你存在之前便已静静埋下,等待有朝一日被破解或是悄悄湮灭。
《水浒传》很早以前便读过,这次周思源来合肥新解《水浒传》又激发了我重读水浒的兴趣。《水浒传》是一本男人的书,书中满篇文字宣扬的是一种男性之间超越生死的友谊,对女人充满了不信任,她们要么是祸水要么是淫妇,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生无可恋死不足惜。大丈夫若想成就伟业,必将儿女私情抛至身后,兄弟之间的情谊可以抛头颅洒热血,惺惺相惜,互相慰藉,保国利民;儿女私情譬如朝露,不但不可靠而且危险。《水浒传》写情欲的很少,不过所谓淫妇做出的事情都是违反伦常的,要么勾引小叔(潘金莲)
“刺马”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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