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片子都是以前看的,其实三个片子都和我的校园生活差很远,但是我还是有很多共鸣,尤其是有关老师的桥段。
突然想写写我的老师们。
从幼儿园入学开始到大学毕业结束,我粗略的算了算,大概有将近200名教育战线的工作者曾经给我讲过至少一节课,这个数目听起来似乎很骇人,但是你如果仔细算一下,会发现其实教过你的老师也和这个数目差不多。
200多名,从我们懵懵懂懂初涉人情开始一直到踌躇满志壮怀激烈(也不知道这个词合适否)的离开校园,这匆匆的十几年里,老师一直在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引领者、鞭笞者、训导者、朋友、长辈、敌人......在这一点上我似乎比较不幸,我上学的这些时间里,我真正承认的老师只有寥寥几人,连两位数都不到,而对我人生起到正面影响的,只有一个而已;讽刺的是,对我成长起到反面作用的,倒真是数不过来了。
曾经我的一个小学老师断言我18岁前要吃枪子,她不止一次的对我说过:“你的人生完了。”那时候我才仅仅10岁啊,我不知道这个老师是不是后来当上了算命先生,但是我现在都24了,还没见过真正的手枪呢。
《看上去很美》看上去真得很美。 很显然这部片子并不是四平八稳的儿童片,小孩子们也许不会在里面很轻易的发现自己的快乐,毕竟这样的寄宿幼儿园离他们的现实很远。记得有人说过——儿童如诗,也许这是最贴切的象征性概括,诗的纯洁一如无染原罪的圣母,儿童恐怕也只能无限接近了。对于大人们来说,透过影片他们能看到什么我不得而知,或者他们根本就是认为这是一部成人意味的童话,这是让人讨厌的说法,我宁愿相信它是child only(成人不宜).
王朔在原著小说《看上去很美》中提到了记忆问题,他说记忆是一种无法确定的东西,因为人是自我欺骗的,幻想会扭曲它的原来面目。回忆录会自动的转化为小说,而写小说其实是在帮助回忆,虚与实已经难以分清了。
一、幼儿心理
人对于幼儿时代的记忆大多会被侵蚀的所剩无几 ,顶多记得一些残篇,那些能够回忆到的残篇往往被一种叫做“掩蔽性记忆”的机制所包装。诸如电影中一些典型游戏,它常常隐藏着一些重要的“心理事件”。小男孩给小女孩打针是一种表达性器性欲的行为,它是性游戏的模仿与掩盖
故事以方枪枪为主线,讲述了他在幼儿园的成长故事。故事情节幽默诙谐,逗乐了在场的许多人。只是在开始不久后我却觉得电影里有股讽刺的味道。
幼儿园的老师制定了一项规定,给表现好的孩子奖励一朵小红花。这项举动不知始于何时,但却延续至今。
第一天,方枪枪扎着小辫儿来到幼儿园,这在李老师的眼里是不允许的,于是便自作主张的剪掉。不甘心的枪枪撒腿就跑,李老师便一声令下,招呼所有的小朋友拦截他,最后硬是把他的小辫儿剪了个干净,嘴上还不停念叨着这是为了你好。而唐老师也用小红花诱惑他,告诉他只要他剪掉小辫儿就奖励他小红花,却被枪枪不屑一顾的扔掉。这何尝不是多多少少的反映出我们的现实呢?有的人总是自以为是的做着他认为对别人好的事情,从不考虑被做的人是不是愿意。遇到反抗就暴力镇压,强迫别人顺从。再不然就是用“红花”诱惑。
红花,象征了太多东西。却有一个共通点,那便是利益,欲望,或是被世俗认为的荣誉。小的时候,红花只是家长用来诱惑孩子好好做作业的糖果,游戏时间或电视节目,随着年龄的渐长,红花慢慢变成金钱,地位
用这个比较流行的的句型。
即时是方枪枪,他也是想要的
结尾时,看到的人人一朵大红花,估计方枪枪的心里彻底被打败了。
不敢说看出了什么寓意
只能说,小时候没上过幼儿园看来是一种幸运
唐老师的扮演者李晓枫,长得很像赵薇的,嘴小点,眼睛小点,但是整个比例恰到好处,漂亮
昨天看了张元拍摄的电影《看上去很美》,我不得不写点东西。
很遗憾,我的博客也叫“看上去很美”。起这名字其实有点渊源,多年前一朋友热衷王朔这部同名小说,其强力推荐,但我并未拜读,不过当时觉得小说名字起的挺好,遂博客用之……“看上去很美”含义复杂,您自己理解……然我一直甚感惭愧,没有读书就拿书名说事儿,可我也庆幸,在看这部电影之前没有读原著。
其实所有人都会有这样一个共鸣:如果你先看原著,之后再看其改编的电影,定会觉得电影中人物形象距书中形象相差甚远(其实那个人物并不存在于书中,而是存在于你的大脑);又由于表达手法的迥异,需要将抽象事物形象化的电影,在叙事上也会距原著有较大区别……所以,凡是由已家喻户晓的书籍改编而成的影视作品,大多通常会遭到抨击与漫骂,甚者言之“亵渎”。
所以我庆幸。大概是去年六一,我在一本杂志上看到了这个长的颇似黄宏的胖子,正在为他的宝贝女儿拍摄一部给他自己看的电影……说起来拗口,但我们必须得不承认,现在以儿童为题材的影片,百分百是给大人看的
《看上去很美》方枪枪之无敌童年的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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