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的藝術電影院越來越少。松江路長春路口的「長春電影院」苦撐多年,去年還是被國賓集團併購了,成了《國賓長春影城》。當時國賓特別宣傳併購之後仍將繼續上映藝術電影。可經過一年的驗證,我發現國賓對付我們這些觀眾有兩條策略。第一,特闢迷你放映廳數間,座位只有四排,音響與隔音俱差,專放藝術電影。這幾天上映的Io, Don Giovanni就遭這般對待,好好一部音樂片生生弄殘了,只獲得我的三星評價,真是可憐。第二,增加限制級電影,特別是情色電影的比重。也許我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但藝術電影的觀眾確實性苦悶的比例偏高,特別需要情色藝術片的慰藉。另有一類藝術片觀眾,是和廣大影評家一樣,弄不大清楚藝術和色情的區別,只知道越是光怪陸離遠離常情的越是藝術;國賓的策略恰恰投其所好。
若松孝二的《芋虫》在國賓新長春戲院上映了整整一個月,真不容易,可見得國賓集團的策略成功奏效了(台灣發行商也很厲害,把片名譯成「慾虫」,既傳神又鉤人)。但這電影實在沒啥意思,縱有什麼寓意也是白水清湯一覽無餘,偏偏該裸該露的卻是藏了又摀
《芋虫》:慢慢蚕食掏空你
何谓“芋虫”?所谓芋虫指的是蝴蝶与蛾子的幼虫中没有刺的那种,并不是通常意义上的毛毛虫。以“芋虫”作为片名,暗喻有三:芋虫象征着片中四肢俱残仿佛一个肉团的男主人。男主人妻子以凌虐芋虫般畸恋毫无抵抗能力的丈夫。男主人的精神被芋虫——丑恶的战争罪行梦魇所慢慢蚕食掏空。
出征时,光鲜靓丽,回乡时,让人作呕。这团肉就是在侵华中侥幸没死掉的“军神”——一个截去四肢、半边脸烧伤、耳聋嘴哑的废人。尽管已经成为怪胎,却依然有着旺盛的食欲和性-欲(芋虫也做欲虫解),这一恶心的怪胎形象倒是非常契合日军在侵华时的人物形象。兽性,丑陋,残缺,非人类。
怪胎在华夏残暴妇女,在入伍前家暴妻子,这些欠下的帐如今在“衣锦还乡”后得到一一清算。在华夏残暴妇女的闪回印记成为怪胎的梦魇,纠缠折磨着他。在入伍前遭受家暴的妻子如今也从体下位逆转变成体上位,不再怕他,变被动做-爱成主动报复,“你性-欲强,就让你在性-欲中崩溃!”
作为一部政治大体正确,反战的电影
《芋虫》日本帝国的那些劣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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