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园道路转弯用的凸面镜-所谓幸福的家庭;全家福照相一闪而过的倒影,说服妻子自缢时俯视镜头里的卡尔,镜中所显示人物像都是扭曲怪异的,主角的表情一直未变,淡定中透着猥琐,自持高雅风度,却暗藏低俗下流的本质,每每将死亡说得冠冕堂皇,粉饰自己龌龊的想法。他们朋友的妻子倒是总能说出残酷的现实,蜡像馆中看作真人残杀,拳击比赛中道出残忍的屠宰事实,人类逼真的想象与编排的游戏竞技实则是扭曲心态的发泄。
多次特写卡尔的嘴,他是传播者,无论什么样的信息,他都会加以改变,以对自己有利,其讨厌的人被毁灭为准则。
被认定为纳粹狂热分子后,进而杀害妻子,走向了疯狂,同时压抑很久的内心也一并爆发,残忍及下流的本色显于表面。慢慢成为了纳粹的代名词--德国的军队是机械化的就像是你的火葬场,正应了这句台词。卡尔自始至终都是死神的游说者,死亡就是重生。
自从西藏喇嘛的出现,卡尔已经混乱不堪,接近崩溃的边缘,同时又手刃自己的家人,更加速了他步入“焚尸人”的行列,结尾处更是说出要拯救全人类,黑衣女子也许是他内心的善
焚尸炉前,他麻利地戴上
刚刚脱下的白色手套
像是一个老到的厨师习惯自己的
菜肴那样,有效地阻止了
食物链上的继续循环
一场从地狱召回来的大火
十分钟甚至更久,他们眼睛红红的
看了看手表,和饭店里等待着
上菜那样,只是他们
再也吃不上母亲的红烧排骨了
而现在正热气腾腾着呢
再也看不见疼痛唤儿的嘴
那时她还是个活人呢
死亡的确切味道和着灰白色的
骨头,在这里小心地研磨着
准备装进打开的大理石盒子里
请记住这一铲子是子宫那一铲子
是乳房……颜色都和她曾经的
灰白色头发,在灶膛里
刨出的草木灰一样
而记忆中这些活着的土壤,尽管
不知道风接下来会往哪个方向吹
但还是沙哑着向一切说声“谢谢”
到了黄昏,这里的火就会熄灭
今天他的手套不再是白色的了
《焚尸人》The Cremator,1969. 捷克斯洛伐克
在华沙公约组织(Warsaw Pact)的军队进军布拉格一年后, 尤拉伊·赫兹的怪诞故事中处处洋溢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和略带黑色荒诞主义的幽默。鲁道夫·霍辛斯基(Rudolf Hrušinský,1920-94,捷克演员)以一种极度令人不寒而栗的方式,饰演了卡雷尔·科普弗金格尔(Karel Kopfrkingl),这个角色是20世纪30年代布拉格的一位病态的和精于算计的火葬场经理,他相信自己正在通过死亡拯救人类,并坚信死亡是人类苦难中唯一真正的解脱
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末,捷克导演乔拉•赫兹拍出了他的三部最著名的代表作,分别是《焚尸人》《煤油灯》和《魔吉亚纳》,而他自述只有《焚尸人》最合其心意,因为这部影片被当局删减的最少,只有一个场景违背了他本人的意图。影片开拍时,赫兹发现自己正处在事业的黄金时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有绝对的创作自主权。在这部电影中,赫兹大展拳脚, “恐怖幽默”、“诗意表现主义”、奇诡莫测的蒙太奇手法,以及僵硬的木偶式的表演、繁密的人脸特写、梦魇式的整体氛围,这些前卫性、实验性的新奇手法得到酣畅淋漓的运用,加上主题黑色压抑,使得整部影片有一种妖异魅力。
卡尔:神使还是魔祟?
《焚尸人》的故事从动物园开始。眼前是里尔克写到的在栅栏前狂躁踱步的豹子,花纹美丽,獠牙森森,卡尔带着妻子拉克美、女儿吉娜、儿子迈利在动物园游玩。“亲爱的,这是我们十七年前相遇的幸运场所,除了豹子,什么都没有改变,我们那时所见,已经被自然仁慈的解脱”---卡尔对妻子说,像个诗人。“我总是谈论仁慈的自然,温和的命运,上帝的同情,我们评判其他人
我想<焚尸人>是我迄今为止看过最有冲击力的电影了,影片开头即引出里尔克诗中的"残豹"形象,随着豹身上斑斓的黑色图纹,男主角卡尔,一个为焚尸场工作的"怪人"以一个面部特写出现在镜头前,关于这个"怪"字,从卡尔的第一个诡谲的笑容映入观众眼帘,便让一些胆小的人退避三舍.
本片摄影是奎氏兄弟,在卡尔的面部特写里,重点描写其用那把白色小梳子梳头的动作,后来观众发现那是他经常给棺材里的死人用的工具,从这里就很容易理解开头为何将其梳头的动作纳入观众的第一印象,显然是为后面的恐惧场景做铺垫.
“焚尸人”一滴杀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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