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这是一部关于疾病和恐惧的电影,让我最喜欢的是里面馆长的疾病和惠子的恐惧在最后并没有阖家大团圆式的反转,一来这样好像更真实,二来我觉得这是对“失败”的普通人的尊重和致敬。当惠子跟胜利的拳手遇见后,感觉她心里其实已经有了变化,之前她还说不论如何都要自己一个人面对,所以打过招呼后,她又开始做每天的训练。
还有馆长说的“无”的状态,感觉日本文化里面的无就是类似于在不断的重复中去领会看似无意义的日常生活,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当下具体的一件事中,暂时什么都不想
看到惠子的第一眼就想到渡利,然后是驾驶我的车。先是让渡一些东西,变成顿感的外表,然后是宇宙内部的代谢。惠子的目光穿过光年的距离,语意向内坍缩,碎成一些如siri听写的文字——你要听写,还是自己写?“就算我说出来了,问题还是我自己的。”她说话那么轻,说“是”或“好”。然后发现对话的存在感变弱,语音成为宣泄的工具,文字变成情感的载体。听笔在纸上写字、冰块晃动和雨声。三个人在路灯下练拳,摇摇摆摆地,像三个儿童套餐里附赠的玩具。教练训练时给的斜拳的剪影像摸她的脑袋,小小的狮子。
三宅唱的新片,对比之前的《回放》、《你的鸟儿会唱歌》,《惠子,凝视》延续了他对人与自身生活矛盾的探讨。讲述了听障人士惠子通过拳击运动纾解自己,又迷失其中,在教练和拳击馆会长的指引下,走出迷雾的故事。
我原本以为《惠子,凝视》的结构和武正晴的《百元之恋》差不多,但它对人内心挣扎的处理其实更为隐晦和深沉。在这部电影里,通常是故事中用来励志的部分——人如何努力达成可见的目标——这一显而易见的表达被淡化了。三宅唱抛出了一个很容易被忽略但更重要的问题——我们是否在用努力
一个先天失聪的女性成为职业拳击手——如此自带戏剧冲突的故事,可以拍得很热血、很曲折甚至很悲情。但在《惠子,凝视》里,三宅唱导演无意重复这类陈词滥调。他不断做减法:减去拳击世界的暴力,减去情感的渲染,减去高潮,减去配乐……最终聚焦到一个根本性的问题:身处平凡的日常中,我们要如何活着?
“平凡”是一种很难被察觉的状态,生活不完美、但又没有巨大的苦难,日复一日,容易磨蚀人的感知。影片的主人公惠子每天过着重复的生活:白天在酒店当清洁工,下班后到拳馆练拳
我认为拳击是最接近生活本质的运动,两个体重以及身高相仿的人站在同一个擂台上各自花上几个月时间准备,在固定的规则与时间之内,用尽全力击败对方。在比赛中那些看上去可能有实力差距的人,也可以在一瞬间抓住机会反败为胜,多么浪漫,那一刻擂台仿佛人生的缩影。在这个拳击题材的电影已经被开发到枯竭的时代,我们还能怎么用影像去讲述这项运动?去年在柏林电影节上映的日本电影《惠子.凝视》提供了一个很好的答案。
导演三宅唱上一部的电影作品是《你的鸟儿会歌唱》
观看之前对于影片名称有太多预设和猜测,以至于到结尾时仍旧意犹未尽,但知道自传名为《不服输》之后,一切都被清晰洞察。
喜欢安静的影片,因为观影的过程中可以完全沉浸其中,在这两个小时中它会成为安放灵魂的最佳容器。
用文艺的手法拍摄一部由自传改编的类似纪录片,太多苦难都可以被平淡遮掩。女拳击手不苦吗?高强度训练的同时正常工作不累吗?聋哑人想要去挑战一份天生有致命缺陷的工作不难吗?知之而不提,只是通过她生活中的吉光片羽呈现着,或许就是艺术化的讲述。
小人物太多了
《惠子,凝视》2022,运动片背后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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