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道员是不能流泪的,但最终开动红色Kiha 12 23号车的仙次,以及一旁的年轻驾驶员,恐怕都没做到这一点。
片中的感情,是一群男人的感情,和一个男人坚强、固执之外的细腻感情。铁路上的工作是枯燥的,梦想是短浅的,年轻的铁路工人逐渐老去,维系他生活与梦想的铁路、煤矿、甚至整个城镇都渐渐消亡。
年轻的司机,固然无法理解这些老一辈铁路工人的心路历程。日本是一个“铁道立国”的国家,“D51、C62是让日本复兴的动力”,老一代铁路工人们背负着复兴日本的责任,显然比后来者步履要沉重、坚实地多,尽管后来人也“对50公里以上的速度一无所知。”
一个铁路工人的故事,其实背后体现了日本战后整个发展的历史,北海道煤矿开采业的衰败,国际红色运动,离开家到都市的年轻人。佐藤的不动,映衬出这些涌动的潮流,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也在动。
佐藤的感情并非冷酷,但可以算作呆板。女儿和妻子过世,他并非无动于衷,但自身的信念过分地表现出来,让旁人觉得不近人情。仙次作为一个理解佐藤、对他充满忧虑却无能为力的战友,只能在规劝之余
电影《铁道员》再次让我看到了日本北海道那白茫茫的雪,也再次让我感动。更深刻明白什么是伟大,什么是忠诚。
“如蝼蚁般伟大”用这句话来形容电影主人公佐藤乙松才最恰当。这个将自己的一生都与火车紧紧捆在一起的人,在那小小的幌舞火车站迎来了自己的女儿,也送走了自己的女儿;在这儿有与妻子最好的回忆,也在这里,与妻子诀别。乙松近乎固执地不肯离开这里,甚至早已把名字刻在了墓碑上。看到杉浦轻轻拂掉墓碑上的积雪,露出鲜红的“佐藤乙松”时,我知道这个故事只能发生在这个小站上了……
影片在黑白和彩色之间变换,黑白的世界是早已远去的岁月,然而在那一片黑白中导演留了鲜艳的红,那红是妻子的红色外套,是女儿玩具,是和工友们一起罢工时的头绳……时间会冲淡许多无意义的东西,但原本鲜艳的反而会越发有活力。也许黑白才与硬汉相衬,但加上那一抹红色,反而让我们看到他的脆弱,反而使他更加坚强。
除了这些红之外,妻子与乙松在站台上的那场戏是更感动人的暖色。妻子怀孕,要把这个好消息与乙松分享
脚趾的炎症就像永葆青春的尹雪艳,总也不老。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完全正常地走路,抱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态度,担心又因犹豫而蹉跎一日好时光,终於决定去乘坐六月初便在计划中的西山小火车。
下了地才知道有些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可怖,割了指甲的脚趾微微作痛,但总算能走,很顺利地到了三家店火车站。不用事先购票,不用排队进站,待不及头脑完全反应过来,我就稀里糊涂地上了贼车。
“贼车”上无贼,甚至几乎无人。57001-4次,别名京门小票车,是目前仍在运行的为数不多(如果不是唯一)的短途通勤列车。往返於门头沟区三家店村与木城涧煤矿,穿梭於京西的崇山峻岭间,只有一节车厢,司机除外男女乘务员各一名。
火车头离开车厢,在门头沟镇掉了一个大头之後,拖着孤零零的车厢开始了西山中的旅程。经过门头沟的村落时,竟发现蜀葵、紫茉莉(胭脂花)及各种夏令野草近乎贴着铁轨葳蕤盛放,不禁感歎生命力的伟大。人少(不超过6个乘客),乘务员却变得更加警觉。我数次想接近车尾抓拍景物都被他们呵斥阻止,“车上不准拍照”。简单、乾脆而不留馀地
看《铁道员》这部电影,也是一次和一群久违了的偶像的重逢。
比如高仓健,他老人家当年和阿兰德龙一起,重新唤回了中国女性对审美的需求,也直接让奶油小生如唐国强、孙淳们黯然下课,直到多年以后他们也成为型男。当然高仓健的冷峻并非刻意伪装,那是一种骨子里的气质。我把好演员分成两种,一种是演谁像谁,一种是只扮演自己,高仓健无疑属于后一种,阿尔·帕西诺也是,陈道明也是。在我眼里,高仓健的眼泪比凌波丽的微笑更珍贵。
影片里还有广末凉子,她在影片中出现的时间不长,但已足够她成就之后的辉煌,有些人是演员,而有些人呢,是属于某些人的女神,比如广末凉子之于我。演技从来不是她们的傍身之技,气质才是。
当然还要提到导演降旗康男,我实际上并不了解这位导演,只是看了他的介绍才恍然大悟,原来山口百惠的《血疑》和《命运》出自他的手笔。他不久前有一部作品叫做《致亲爱的你》,主演是高仓健和田中裕子。早年间我看过一部电影《夜叉》,也是这两人主演,也是降旗康男导演,戏与人生纠葛在一起
“铁道员”昭和悲情:日本战后掠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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