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是激变的时代,文学在问什么是文学,绘画在问什么是绘画,音乐在问什么是音乐。简而言之一句话,艺术陷入了自我困境。
绘画上由具象走向抽象,沿着印象主义脱实入虚的脉络,野兽主义,表现主义,立体主义等等次第出场,走到抽象表现主义,已经从孤立的画作表现发展到强调创作者当下时点随机情绪的行动绘画,绘画和行为艺术的边界渐渐模糊。
音乐上由调性走向无调性,音乐不再以和谐为目的而探索更广阔的听觉的可能。德彪西打破和声的功能性规则,勋伯格甚至摒弃调中心的原则,赋予十二音均等的地位
今天和朋友聊天的时候,一不小心又为《诗无尽头》卖了个安利。可能佐杜罗夫斯基吸引我的,是电影中贯穿始终的,如《悉达多》一般的修道者探寻之路,只不过将哲学视觉化,将事件抽象化,从富有鲜明个人特征中的记忆中玻璃碎片,组装成鲜艳跳脱的collage。表达形式不同,内核,视角,和神圣性却都如出一辙。
最近也经常纠结:诗的意义是什么?想起电影中,诗曾经是飞离创伤叛逃过往的窗,是与niche社区文化连贯交融的纽带,是对体制的反叛,是一种退行幼年的纯然喜悦,是一种献媚式的娱乐性服务
片中男主父亲抓住偷面包的穷人当众打骂羞辱,其实这样的父亲应该不算少数。揪住别人的“错处”变本加厉的打击,特别是在亲子关系中,孩子可能是无心之失,就换来一顿呵斥,实则是在宣泄自己的戾气。这样的人不配教育孩子,因为他们根本不懂怎样做才会让孩子向好处发展。所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就是这样来的,他们只会言传身教着坏脾气。对孩子心灵上是不小的伤害,从发展来说更是恶劣。所以,要怎样与这样的父亲和解呢?导演和解了,用了半辈子吧?而且他父亲已经不在了
最开始吸引我的是大胆鲜明的色彩,通过荒诞夸张的表达,对自身经历与社会背景的变迁都有着十分独到而精彩的刻画。在这样的表现形式下,主角童年经历中很多沉重、负面的部分都得到了某种程度的消解,也暗示了最终与父亲的和解。通过色彩、布景、音乐和演员的表演,相当完美地调动着观众的情绪,让人不自觉地被带入到剧情的氛围之中。许多元素的设计和画面的布置是充满了隐喻的,充斥着令人炫目的精巧细节,比如母亲的歌剧形象,狂躁的钢琴家、画家,奇怪面具的路人,随处可见的非人的黑衣人
诗无尽头:La poesía significa infinid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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