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夕阳照在这位老人沧桑的脸庞时,特写镜头下我们看见岁月磨洗的道道褶皱。冷色调的镜头之外,听见的是老人敲打树干的的声音,低沉的声音在空荡的山林中发出巨大的回声,那一声声的敲击,仿佛隔过冰冷的镜头,击打在观众的心上。一个对百年枯树的仰拍,配合冷色调的再现,一种压抑,萧飒,沉郁,扑面而来。老人坚定的雕刻着他的山神,如同雕刻他的信仰。此时特写下的他的脸,却折射出岁月的芳华,和对生活的坚定。这是一部记录山林人生活的影片,他们与自然同生,享受自然的赐予,同时也忍受着自然的枯竭给他们带来的艰难,但唯一不变的是他们对生命的尊重,对生活的信仰。
首先,此片通过对色彩的运用和捕捉塑造了人物的形象,观众透过镜头下色彩微妙的变化,直接感触人物的内心世界,体会他们的精神品质。描绘冬天山林的景象时,通常是泛黄的冷色调,那种阴暗陈旧的颜色,尽显着山林的落后与萧条。枯黄的树枝上压着皑皑的白雪,冷涩,枯寂,苍凉一一裸呈在全景的镜头之下。然而,孟金福为“神马”扎上的红绳,却是鲜艳夺目
世上没有永远的自由,他们终将走向孤独。定居就像一条线,划分了两代人。有人选择依托山神,与山林为伴;有些人选择现代生活,与自由为伍。渐渐被砍伐的森林,致使孟金福的信仰慢慢消失。一代人的信仰最终会走向消亡。这本就是事物原本的更替规则,下一代人的生活也会取代上一代人的生活,选择自由还是孤独,没有一定的,因为自由的人总会在被取代的过程中不被理解,随后走向孤独。
孟金福的抢很老了,老到很难找到 同型号的子弹,但他却不愿换成自动步枪,因为他觉得那样体现不出一个猎人的本事。
他不用套索和夹子,他认为,那样不分老幼的猎杀,山神是会不高兴的。
一棵雕有山神的松树被砍伐了,孟金福觉得就像自己被砍伐了。
定居像一道线,划开了鄂伦春人的过去和现在。
死去了一个老人就意味着鄂伦春人又远离了山林一步。
以上摘自《最后的山神》的旁白,是我在观影过程中印象比较深的几句话。
我在成长的过程中接触过很多的少数民族,不过悲哀的是,由于生活在城市里,他们的民族对他们而言仅仅只是写在身份证上的一个符号,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意义可言。对那些被汉化的少数民族而言,祖先不过是一个遥远的名词,他们无心也没有太多的渠道去做进一步的了解,而他们民族的信仰,更是少有人知。
我参观过一个关于鄂伦春民族文化的博物馆,十分惊叹于他们手工技艺的精湛,尤其被桦树皮船的精致折服。鄂伦春人生活在大山里,大山是他们的家,他们的依靠,更是他们的信仰
《最后的山神》丁桂琴主演,消逝的山神 传承的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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