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期节目,贾樟柯导演请来了我最喜欢的艺术家邬建安老师。
在节目中,邬建安直言他觉得在中文的世界里,我们要么崇古,要么膜新,这两个东西其实特别难结合。
邬建安读研究生的时候,有一个研究方向是传统语言转换,他会发现当他描述带着过去走向未来的时候,没有一个短语没有一个词能包含整个含义,这必须是挺复杂的一个句子。
事实也是这样,比如中国古代,我们就说以古为徒,古代的东西都是更好的,三皇五代的东西永远是比后来东西更好的,越古老的东西越神圣;后来就完全建立了一套镜像的话语
“我在逃荒路上,首先想起了老贾,因为老贾三天前就饿死了,我比老贾多活了三天,我赚到了。”这是刘震云在第一期节目里讲的一个有趣的例子。
任何人的生活都不是一帆风顺的,我们在生活中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难关,即使这些难关若干年后回过头来看,只是岁月里的一粒灰尘,但在当时当下看来也是足以让我们苦恼很久的困难。
可无论是自然灾难还是生活上的各种不顺,我们唯一能做的似乎只有笑对。在自然灾害面前我们无能为力,只能竭尽全力过好当下的每一天,享受珍贵人生中的有限精彩;面对生活的各种挑战时
《贾乙丙丁》这个节目也是一个好节目,但它的厚度是远远小于《十三邀》的。
首先时长短很多;其次《十三邀》中往往有多次的会见(当然现在疫情也可以理解)、不同地点不同采访的拼接;再次贾樟柯提问、挖掘问题、即时思考即时提问、隐晦又直接地问最深问题的功力远远小于许知远(可能在导演和展示方面是很好的导演,也是一个还行的提问者,但是不如许知远);最后节目的深度不够,没有非常深的思考,剪辑组也没有足够高的提炼观点与精华的能力——一集看下来除了对受访者被人有了解与被他们本人打动之外
《贾乙丙丁》反客为主:贾樟柯与许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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