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本和露的relationship非常有趣,就是我一直想描述的一种非主流relationship的典型体现:在男女感情关系内部,相较于男友,鲁本的角色更像露的母亲。
在遭遇突发耳聋时,鲁本很少崩溃,惊恐不安也是独自一人时处理消化(洗澡时)的。一般来说接受这样的打击就需要很久的一段,但鲁本简直是迅速接受了惨烈的状况并迅速开始寻求解决之道,偶尔的崩溃也是因为和露达成不了解决方案上的共识——这一切都是为了避免影响到他和露的乐队的安排,或者说影响到露(似乎刚开始好转)的生活:露有自残旧习
失去究竟是人生的残缺还是必经的过程?
换个问法,失去什么人生才算不再完整要人怜悯?
我觉得Sound of Metal在片名双关,结构互文,台词沉心的基础上,其实探讨了这个更大的问题,也是为什么虽不是音乐人,但看着Riz Ahmed(Ruben)外星人一样的大眼睛,我们却依然格外心痛~
片中Ruben失聪后如同失去人生的执念,多多少少人都会有,只是筹码没有那么大; 互助会一样的庇护所则提供了一面完美的镜子,没有什么需要修补,也没有什么需要找回,只是人生需要学会新的体验,走进新的角色~
《金属之声》看点是在反差二字。
开篇就是重金属摇滚,一段爆裂密织的鼓点,震耳欲聋;但随着鼓手鲁本的失聪,电影的大半部分时间是在寂静中度过的。躁和静形成听觉上的反差,我们得以进入鲁本的内心世界。
重金属摇滚青年看起来不是善茬,金毛大胡子,满身刺青,感觉随时就要爆,要干出破坏之举的脾气;但就是这样一个表面上的顽主,直接被失聪摧毁,在试图面对他的 F**king Life 时,也曾愤怒疯狂,但之后一直学习用隐忍和平静面对生活的厄运。狠人其实也很脆弱,也可以在命运面前变得温顺。这又是一个反差
整个片子最有趣的地方在于失聪人士的视角,优秀的音效配乐让观者模拟还原了听障人士的环境,我自己确实也有一个有听觉障碍的亲戚(虽然尚未到使用手语的地步),所以这一点体会很深。
此片一共讲述了两个视角:一个是残疾人的,一个是底层平民的。
影片的结构是由男主失聪起因,寻求帮助加入救济会,自己卖掉房车乐器做助听器手术,跟女友再会,最后独自取下助听器结束;其实仔细分析会发现,几乎是每一环都和男主的阶级身份有关,之所以因为没有足够的钱才加入免费的救济会
《金属之声》接受or“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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