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纪录片懂很少,仅仅是补充一些资料。
“真实电影”和“直接电影”的区别。
“直接电影”假装摄像机的存在不会影响被拍摄者,而他们拍到的即是真实;“真实电影”则承认摄像机的存在一定会影响被拍摄者,因此他们要利用这项缺点,希望用挑拨的方式,让被拍摄者在人为环境中显露出表象底下的真实。
“直接电影”采用的是不介入,甚至是“隐性的摄影机”的立场;“真实电影”则是用参与的摄影机的观念去拍摄。
“直接电影”的制作者是不介入的旁观者;“真实电影”的制作者不但介入,而且更用挑拨的方式促成事件的发生。
“直接电影”是去捕捉(发现)已经发生的事实;“真实电影”则是制造一个环境使潜藏的真实表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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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电影”存在一个可能的缺失,就是过于介入私人的生活,可能在道德上会产生不良的后果。
引用资料自埃里克.巴尔诺所著《纪录片:非虚构电影史》以及台湾学者李道明所撰文章《纪录与真实:对过去就是年来纪录片美学的回顾》
賈樟柯的紀錄片總像是一點一點小的發光的素材拼在一起,但拼得有點太嫌零碎,如果是短片倒還得體,但長片就顯得臃腫紊亂。拼成長片之後,眼光一時落在主角身上,一時又快速地落到了她和場地的種種邊緣,環境,有關無關的人們的狀況。總有靈光閃過(但不持久)。他的眼睛總能觸及平時早就習以為常的事物邊緣,靈活委身鑽過牆洞的人群,新興的急急往身上裝點粉飾的中產階級之類,太好的捕捉。可惜汾陽長長一段毫無意思,而且為什麼賈樟柯不說汾陽話?這樣三段式把故事(其實沒有故事)拼在一起,到底有什麼意思呢?
贾樟柯神作,《无用》……看完了。本月16号去北京的无用生活空间探访,在展的是马可从各地收回来的家传手作衣裳,当即为一件衣服所能承载的故事与情感震撼。
想想也是,在一针一线、一挑一捻里流淌对一位亲人的回想、惦念,再经过足够漫长的时间……这一件衣服早已不是普通的纺织物,而是一段生命向另一段生命的厚重表达……像一件亲手缝制的衣服一样,有能力承载真切感情的事物还多么?
初识这片子,难免把它设想为一种商业宣传,可是一看再看,就知道这和贾樟柯其它一些片子一样
「托尔斯泰是祖鲁人的托尔斯泰」
——Ralph Wiley
大二的时候,在课上看了「无用」。教授讲,这个纪录片为什么好呢。贾樟柯,很厉害,用影像串联起不同的群体——你看他一会儿在拍时装周(马可,独立设计师,在巴黎为她的「无用」系列策展),一会儿镜头一转,对准一排缝纫机前的女工,在beyond「情人」伴奏下,亮晶晶的汗水。汾阳的男裁缝和她的妻子坐在炕上,局促本身成了飘来飘去的幽魂。他们相视而笑,偶尔,低头不语。妻子特意穿着丈夫给她从县城买的粉色套装,镜头外有人问丈夫为何放弃裁缝去当煤矿工
《無用》— 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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