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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80年代,中国城市化进程全面启动,农村人开始涌进城市,寻找新的生存机遇。无论走到何方,这一群体都会进入到一个迥异于故乡的陌生世界,并且在那里学会异乡的语言,规则等。有的时候,这一群体有了身份象征性的改变——城市户口,他们扎根于城市,过着城市的生活,享受着城市的美好待遇。然而,当故乡成为异乡,异乡又转化为故乡的时候,我们的身份是否真的转变?如果没有转变,那么我们又该走向何方?
这一问题,在20世纪70、80年代以后的小说中已经有了整体的探讨,像路遥的《人生》、高晓声的《陈奐生上城》、张欣的《爱又如何》、邱华栋的《哭泣游戏》、北村的《被占领的卢西娜》、张伟明的《下一站》等等。这一系列描写故乡到异乡,或者说农村到城市,城市到农村,又或者说落后到文明的小说,所传达的内在文化与精神,在作家万玛才旦的作品中得以延续和发展,尽管这种形态在二十一世纪显得极其落寞。当然,从小说到电影,万玛才旦有极其明显的,对于“原生地”的执拗,看似是在讲述西藏遭遇外来文化(文明)的入侵
我们迷惘吗?
时代换新更迭,变革的浪潮不断冲洗陈旧的油渍,高楼骤然耸起,把腐烂的过去塞进地底,我们这一代小心翼翼地爬上摄像机,失落又兴奋地望着幕布上的城市汪洋。我们迷惘吗?
塔洛说:“我们迷惘。”
他来到警局,“为人民服务”的刺眼背景前是格格不入的他,一个长镜头一毫不落地铺陈着他的信仰与向往,中景画面中横亘着的铁栏与冒着热气的水壶无情地撇清了与连发辫都透着守旧的塔洛的关系,他注定突兀。
他来到理发店,美丽的姑娘扑朔着赤裸的吸引与虚荣
和社会脱节的无力,离群索居的孤独,习惯崩塌的空洞,一无所有的茫然。特写镜头里失落的塔洛让我想起小时候回老家见过的那些牧羊人,满脸的沟壑,满手的污垢,一双因为不自信而躲闪但尚且带有信任的眼睛;赖以生存且引以为豪的本领在现代社会里卑微又无谓。导演的镜头很高明,黑白,镜像,杂乱的房间和乱飞的苍蝇,营造出特别真实的错愕感。电影虽然讲述的是藏族的牧民,但关注的是共性而非个性。每个时代,每个地方都有这样的塔洛。这部电影在整个上海只有五家影院有排片,大概一周多就下映了,好片没人看,烂片大行其道,不可谓不悲哀。
塔洛稍稍想了想,就滔滔不绝地在多杰所长面前背了起来:“为人民服务,一九四四年九月八日,毛泽东,我们的共产党和共产党所领导的八路军、新四军,是革命的队伍。我们这个队伍完全是为着解放人民的,是彻底地为人民的利益工作的。张思德同志就是我们这个队伍中的一个同志。
“人总是要死的,但死的意义有不同。中国古时候有个文学家叫做司马迁的说过:‘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为人民利益而死,就比泰山还重;替法西斯卖力,替剥削人民和压迫人民的人去死,就比鸿毛还轻。张思德同志是为人民利益而死的,他的死是比泰山还要重的。”
在这部电影的开头,在藏区大山里放了半辈子羊的男主角,一字不落地在派出所所长面前背诵出了毛主席的名篇。在他的嘴里,《为人民服务》这篇文章就像经文一样,没有抑扬顿挫的语调,也不求甚解,甚至搞不清毛主席和司马迁之间的关系,但是,在他简单的世界观里,他的道德标准和这篇文章对于好人和坏人的区分很一致。
这部入围今年威尼斯电影节地平线单元的电影名叫《塔洛》,实际上应该叫《塔洛与杨措》
刚看完《塔洛》,很久前就听过这部片子,一直没找机会去看,今天刷完新歌声突然想起这部片就去看。第一给我的感觉是节奏很慢,真的很慢,就比如刚开始出现的画面是塔洛在背毛泽东语录,背了好几分钟!我真怕他会一直背到电影结束!然后就开始说塔洛与秀措的故事,剧情就不透露了。其中这部电影的构图,拍摄手法并且电影多次出现镜子的意象极具意境美,我感觉我截的图都是人文大片,不过节奏真的很慢,要静下心去看这部电影,形容塔洛这部就是“到不了未来,回不到过去”。
第一次看藏族电影,黑白的高原,诵经似的毛主席语录,无处不在的框架式隐喻,固定的长镜头,更多的藏族传统与现代的对比,这里精神世界如黑白色的影调一样如此的苍白无力又如打在塔洛脸上的耳光和点燃的手握的炸药一样震慑大地。个人认为,这两次声音处理的都不好。
ps当塔洛进照相馆的时候,好想把他摩托车偷走,哈哈,我就是这么邪恶这么
塔洛:杨秀措领衔,一个单纯善良而又孤独的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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