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头很魔幻。青山环绕,一条黄土路,路的尽头,是几所茅草屋。云影飞快的掠过。看到后来才知道,这几所茅屋原来是一个中学。中学在云南。
影片正式开始时,是已经被称为经典的一段摄影。一道光从门口照进来,铺在地上,屋里暗影重重,一个男人在吸着水烟筒。有客来了,蹲在门口。并不见人,只见他的影子,在地上晃动。来客吸烟,烟雾一阵一阵从门外飘进门里,又一阵一阵在黑暗中消散。男人笑时,露出一口白牙,在黑暗中分外显眼。
这一段很有意思。
在顾长卫的镜头下,那些细长的银白色树干的树,一团团树冠如黑影的树,晨雾中隐隐约约的河流,凌乱的枯枝……夕阳照在操场上,金黄色的画面充满伤感。这部影片中的云南与《阿诗玛》《五朵金花》中展现的云南相比,同样美丽,但是内敛、神秘而忧伤。
云南省能在今天成为闻名世界的旅游大省,与许多电影有关。《孩子王》当是其中较给力的一部。
影片讲述的是40年前,大概70年代这样子,一个知青成为中学老师,后由于不愿意按照教材讲课,被开除。
在影片里,这个时代的人们是贫穷的,一览无余的贫穷。学生没有课本
事件的自我评判
我出生于90年代,父亲来自贵州黔东南清水江边一个侗寨,也是文革后高考制度恢复得以参加考试进入大学的前两批。小时候对于文革,仅仅是从外婆、外公嘴里的述说来定位的,那时候不懂表达心情,但是自打晓得了这个事,在长大逐渐完整了解到整个情况的时间里,内心都带着一种恐惧感。
父亲来自农村,所以每年春节,一家人都会返乡,那也是我一年中唯一一次能够和另一半家人团聚的时候。每次返乡前,我都会自觉地背上寒假作业,但是事实证明,每个春节前后,我都是和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们在街上疯跑着度过。现在想起来,一年中的这个日子,对我来说简直就是“放行”,我可以抛下一切读书考试,可以无视寒假作业的监视,去跑田埂,去不高的天台看一鼻孔灰的烟花,去夜里某个角落吃夜宵,去江边芦苇丛吹风。我们总是不用多说一句话,不用像现在反复讲述自己有多么开心,因为那种快乐是通透相似而不用多加赘述的。
刚开始对于哥哥姐姐是有疑惑的——他们每天都在玩,读书就是个任务
影片中的校舍,建在一个类似乌托邦的地方。漫山遍野、疯狂蔓延又顺着山坡流淌的绿植,在山顶戛然而止。山顶是一圈黄土地,上面孤零零地放着三个草房子。这就是孩子们的校舍。然而,这个乌托邦只是视觉上的乌托邦,而非实质上的乌托邦。它只是政治控制下的受污染的教育的一个陌生化的缩影。
影片中的教育,只是在生产阶级斗争的政治工具。学校没有教材,只有数不尽的政治材料与批斗文章;老师仅有的教材,也充斥着阶级斗争的意味。孩子们学不到有用的东西,连小学的字都认不全
东北方言里有个词叫“神叨的”,形容这部电影恰如其分。
陈凯歌有个毛病,喜欢用宏大的词汇和悲天悯人镜头表达一切,但有些事情就是放屁崩坑,纯属无聊,非要拔高,反而弄的不伦不类。就像我们普通人管四哥叫赵四,陈凯歌肯定称呼为 尼古拉凯奇.赵四。
看一下这部神叨的电影。
镜头刚出,两人悠哉悠哉谈话,一明一暗,一吞云一吐雾,平常的聊天,场面气氛烘托的像神仙开会,整了半天最后就一当老师的事。
后来老杆去任职,一条羊肠道通向山顶,上面孤零零的立着几间茅草屋,四周云荡荡,雾茫茫,像是寺庙
孩子王:茅檐低矮,山色空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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