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赳赳老秦,共赴国难。血不流干,誓不休战。”
——《大秦帝国》秦国军歌
时间进入了21世纪。告别了“政治挂帅”的时代,政治哲学离我们似乎越来越远,而自媒体时代的我们却又从各式各样的资讯中了解和参与着政治生活。参与感的高涨与政治哲学的悬置,两者之间形成了一种微妙的紧张。没有哲学的参与感是无根的。如果没有对基于价值的关切,盲目的参与感便仅仅停留在广场式的狂欢。这个时代的我们更加需要政治哲学。或者说,任何时代都需要政治哲学,而以去政治化为特征的现代社会尤其需要。德国学者迈尔给出了当代人需要政治哲学的四条理由:苏东剧变导致的价值迷惘、启示宗教的传统、人们对绝对义务的渴望、人们对重大事件的期待。撇开国人尚且陌生的第二点,另外三点恐怕国人都感同身受。因此,在政治哲学的框架下梳理历史和现实,有一种纲举目张的作用。
随着《大秦帝国》在中央八套的重播,国内掀起了一股“大秦热”。剧中的主轴商鞅变法是历代史家都重视的话题。而毛泽东“百代都行秦政制”的诗句,更是让我们不得不追问大秦何以可能
大四的时候,《大秦帝国之裂变》热播,看完,打破了自己对商鞅的常识理解,这个常识理解主要是源于《史记-商君列传》——商君,其天资刻薄人也。今天回想起来,这个常识源自于哪里呢?儒家道德为上、宽仁为怀的思想体系的纠缠,或者说浸淫更为贴切。在这个思想体系下,商鞅变法之路就是商鞅本人的必死之路。
又翻《史记 商君列传》,更应证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卫鞅在史记中,从出场便被定义成了一个好刑名之学的吏人,跟着当时市值最高公司的CEO公叔座,做着CEO助理的活。公叔座知道他有能力
金庸笔下的玲珑女子、江湖怨侣,潇洒如风,却各自缥缈着一分剪不断理还乱的执念。除了缠绵江湖,没有落脚之地。归隐江湖,身在江湖,无处逃避。
这样的江湖,疑是银河。
金庸好像欧洲童话里骑着扫把昼伏夜出的巫婆,不同的是,他胯下是一只飞来之笔,而这只笔同样可以当扫把用。用这只笔,他不仅让濒临倒闭的《明报》熬过那段艰苦的岁月,也把传统的七侠五义扫进垃圾箱。
黑木崖,华山顶,琴棋书剑,这仍然是旧武侠里的东西,只不过金庸的想像力更加丰富,可以天马行空,颠倒乾坤。除此之外,金庸是报人,更善于操控读者的心理。几乎金庸笔下的每一个人物都有一项常人渴望的品质:超强的记忆力,忍耐力,快速反应能力,善解人意的能力,美貌。
这意味着,金庸并没有指出新的方向,虽然他称自己的作品为“新武侠”。
但至少看起来很新。
于是一大批80写手,沧月、沈缨缨、甚至凤歌,他们纷纷沿着金庸的笔锋在江湖写下自己的名字,以为这样就是属于自己的江湖。他们把七侠五义当废纸,却把金庸当圣经。
但,这其实只是金庸的脚印。
江湖之外是什么样子
大秦帝国之裂变:论白雪与荧玉人物塑造之得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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