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电影好像缺了股气,说它沉重,它也算不上沉重,说它冷峻,又会把孩子的天真童趣拿出来调和。也没有直抒胸臆,也没有层层铺垫,好像一部纪录片似的平铺直叙。在电影平静的画面叙述下,我们感受不到夸张的戏剧张力,也没有鲜明的矛盾,但它仍具有足够的魅力吸引观众。我相信这种电影艺术的使用透露出导演内心真正的“不争不抢”,他只是想将一个故事,平静地讲完。
阮义忠的《失落的优雅》一书的名字,完全可以概括白鹤在我心目中的样子。它是神性的、吉祥的、优雅的,可是在国家大力提倡火葬的背景之下
爷爷是个画了一辈子仙鹤的农村人,生在这土地,也想死在这土地。他帮人忙活完了棺材,一个人一只骡子来到槽子湖边静静望着。
他也在寻思自己的后事,但人们都说现在死了必须要火化,不火化的坟给挖了拿去火化,他不想火化,没一个老人想火化,但这些都被政府管着,
是强制性的,是逃不掉的。爷爷始终想着怎么能死在这土地里。爷爷老糊涂了,在女儿家看见了坟,以为有望能被埋在那里,但是在民俗里老人是不能死在女儿家的。
爷爷本身就是传统思想早就入了骨子的,还是回到里家里,又听闻老曹死了
(本文同步刊登在「暗夜流光」部落格http://petermurphey.pixnet.net/blog/post/61102831
「告訴他們,我乘白鶴去了」是我在今年金馬國際影展「中國獨立電影」單元八部電影之中,所看的第三部影片,看完了三部獨立製片電影,對於中國當代獨立電影的風貌,有了較清楚的輪廓,獨立電影受限於拍片預算,大都是小品文,故事題材養份大都是取自從小成長的家鄉、土地與家人,因為熟悉所以拍出來的作品,不管視野寬窄,總能在揮灑之間,顯得自在又帶著真實的情感。
獨立製片電影的導演,都兼具了編劇的能力,故事自己想的,當然劇本能由說故事的人說,會更為貼切,演員大都是素人,一方面是預算限制,請不起知名的職業演員,相對的也是導演個人的偏好,他們故事說的都是一般人的生活點滴,原本就是不喜歡用專業演員,怕演員自身的明星魅力,或是過往作品給人的既定印象,會讓故事失焦,既然沒有眾所周知的知名演員參與,劇本之外,讓電影吸引人的另外兩項關鍵元素是攝影跟音樂。
「告訴他們,我乘白鶴去了」,由1983出生於中國甘肅,年僅29歲的的導演李睿珺
《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脱胎于苏童的同名小说。原著小说很短,影片最后的二十分钟忠实地再现了原著小说的全部内容。但如果把影片就浓缩成二十分钟或者三十分钟,会略显突兀,而现在给人的是急转直下的惊悚感,恰如小河配乐中那嘶嘶拉拉而又嘎然而止的琴声。
前一个小时的故事无非是让我们走近这一家人的生活,了解子女对于老马身后事的看法,智娃和苗苗的个性,以及老马那关于死亡、白鹤和烟解不开的心结。如果只留下最后一场戏,那影片就很容易变成“固执的老人不可救药”或者“不懂事的孩子最残酷”之类的主题,而当我们有了之前一个小时对老马的情感代入,体会到他对烟的认识(旱烟)和恐惧(炊烟),他对子女不尊重他遗愿的担忧,才能理解他最后的决定实在是在情理之中——每个人都怕死,但和怕死比起来,老马更怕变成烟。
或者说,和怕死比起来,老马更怕死后升不了天。老马的工作是做棺材,影片开始就是老马在棺材上画白鹤的片段。可以想象,老马画了一辈子棺材上的白鹤,一定是饱含着对死者的祝愿,从另一个角度讲,他比谁都希望死后能驾鹤西去
短评字数有限,只好浪费影评空间了
对不起,刚演到老爷爷拿吃的逗小孩时我就走了,实在看不下去了,连三分钟都没坚持上,难怪上台的姑娘在被主持人要求“讲两句”时会说希望大家能把这部电影看完。
本来吧,一开场,木刀的敲打声和拉锯的声音交错节奏很让我惊喜的,但画面和声音都拖得太久(形老师说这是因为没有新的信息),于是惊喜就变成了不耐烦……
然后是听不懂的方言和看不清的小字幕,大红棺材一出来,知道是个节奏缓慢的大苦逼片,于是果断起身了。
现在才知道是根据苏童小说改编的电影,孙子活埋爷爷等情节。不过即便之前知道所有的剧情,也没有兴趣看下去——颜色不好看,节奏更是拖沓,难道我生活太幸福了所以自讨点儿苦吃?文艺片儿也不带这么折磨人的吧。
很难得国内这种论坛的开幕式简短得让人惊喜,没有冗长空洞的领导讲话和浮躁的文艺表演。假装不知道这简短的原因是由于影城后面还有已经卖了票的正经电影场次。
最后感谢老电影沙龙,总是能认识很多有趣儿的朋友,没事儿常来玩→ http://www.douban.com/group/139935/
“告诉他们,我乘白鹤去了”讨厌删减的强迫症的碎碎念
转载请注明网址: https://www.4544yy.com/movie-id1005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