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温《烈火青春》,仿佛从新浪潮那个浪漫的年代走来。卡士强大到令人乍舌,编剧陈冠中,监制刘镇伟,策划蔡澜,美术指导张叔平,音乐林敏怡,导演谭家明,主演张国荣。
“我们这样好象对社会没什么贡献。”“什么社会,我们就是社会!”听到这段游牧式的对话,我几乎有上房掀瓦的雀跃。
热情上的American Pie,让人想起他在1977年的第一次现身。虽然还只是个不谙世事的男孩,却带出千头万绪的引子。26年的声色光影,他一直没变,始终带着赤子般的童稚,尽管我们将不可避免地在浊世中渐渐灰暗。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西风悲画扇。
音乐上,很遗憾他没和罗大佑合作过,不过大佑的政治化想必也不衬他。舞台剧,与林奕华的失之交臂最让人扼腕。电影上,李安,侯孝贤,杨德昌云云,罢了罢了。他自己赶不及为我们讲一出最佳故事片才应验了那句“他就如半开的唐扇,的确美丽,但你再也不知道那未打开的地方有多么美丽!”
上天这样匆忙地收回他,叫错愕的我们情何以堪。我想,对于受尽人世磨难的人来说,死亡是一种逃避,一种安慰,一种美丽。是对被摧残的生命的怀念
题记:
梦的结局从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有过做梦的日子,即使因此失去,也远比浑浑噩噩一生要好
----卡夫卡·陆kavkalu
远方的船,去了阿拉伯…
这是一句结语,也是一种寄托,在中国人眼中阿拉伯代表着神奇和世外桃源。可是生活中没有可以躲的地方。这段话写于2003年的春节,一直想写《烈火青春》,却一搁再搁,今次因为张树平的缘故,再次找出这部片子,听着哥哥熟悉的声音和看着他带着伤感的眼色,毫无改变的出现在你的面前,可是,屈指算来,竟已是20载。
20多年前,一些香港电影人从西方学习归来,以一种崭新的理念开创了香港电影最为光辉灿烂的一幕,1979至1983年的“香港电影新浪潮”。他们中的佼佼者日后成为香港文艺电影的中流砥柱,有的人却改行了,比如《烈火青春》的谭家明已改行在城大教Creative Media,他的《烈火青春》是都市青年精神迷茫的真实写照,也是香港新浪潮中极为重要的一幕,那些身体力行游走在一个渐变时代中的城市青年,以他们的青春和热情为时代留下了印记。
梦的结局从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有过做梦的日子
1. 像一个朋友,说的话,你觉得只有你能懂,哪怕并不是这样;
2. 青春是一种气息,不需要说,不需要做,一个眼神就够;
3. 26岁的张国荣,19岁的夏文汐,24岁的汤镇业,20岁的叶童;
4. 爱情,不分性别,无关种族,甚至超越物种,与性毫不相关;
5. 没有伤感的幽默和没有幽默的伤感都是狗屎;
6. 没有张雨生;
7. 装逼,雷不劈。
四月一日Leslie Day 又碰上香港国际电影节,在项目间忙得焦头烂额的我还是暂时抛开所有跑来了香港。而整个香港之旅最重要的一个行程,就是看香港国际电影节的导演剪辑版《烈火青春》。这也是我为看电影排过最长的队了,提前四十分钟到,排队的人已经挤满了整个香港文化中心的大厅。原来的片子大多把主题曲放在片头,于是《烈火青春》四个字一出来他唱的《流浪》响起,就有一种好了我不行了我退场去外面哭会的冲动。
这一遍看,真是各个角色都喜欢
虽然看的电影不算多,但看完烈火青春,一下就让人想起了猜火车。不同的开头,不同的结尾罢了。烈火青春,迷茫却又青春的青春:蜷缩似婴儿的动作;电视里怪诞的舞蹈;收音机里雄浑的第五交响乐;静止而扬帆的长船。构建了四个年轻人的全部世界。这是一个静态而冲动的世界。
而猜火车则不同,同样的逼仄,同样的迷茫,但场景更多的发生在白天,尽管这是一个颠倒黑白的世界。
反观烈火青春,大部分的场景发生在黑夜。黑夜,人们可以撕下白日里虚伪的面具,而在夜里尽情的释放。
平心而论,在剧情设计以及剪辑方面,烈火青春存在诸多的问题,得到最多诟病的即是电影的最后三分钟,四个演员迅速死去,结束。
看烈火青春的影评,用的最多的语汇,“残酷”“迷茫”“挥霍”……诚然,这也是影片着力表现的,无论是公车上无所顾忌的性,还是“只有肉体,直接的肉体”,直至“什么是社会,我们就是社会”。性、清扬、无羁,都承载于扬帆的长船,离开现实的香港,驶向理想的阿拉伯。
然而,一把军刀,让这一切,戛然而止。于是,众人云:残酷啊!
然而对我而言
【烈火青春】天空多灰我们亦放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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