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贫困的、被当成牲口般的、每天冒着极大危险的、刚刚灾难失去16名同伴的夏尔巴向导面前,还有什么理由不尊重他们的诉求?这么明显的状况,还在犹豫要不要继续。我想说我看到了人性的伟大,也看到了人性的卑鄙。
作为纪录片,没有做到客观,全是西方游客的说辞,夏尔巴人怎么想的没有讲出来。
人死了,十一个还是十六个。
夏尔巴人说我们怕死,我们累,待遇还差,我们不干了,穷也不干了,宁可干呆着,也比死了强。
花了大钱来的白人客户,说我不怕死,谁闹事解雇他啊,怎么能出了事就罢工呢?咱得重合同守信誉吧,叛党、暴民、恐怖分子,大词都出来了。好像忘了他们是从民主社会坐飞机来的。
为什么死了人后,夏尔巴包工头不需要解释就和农民工们达成了一致,而登山公司的头头就要费尽心机和客户沟通?无他,夏尔巴人把登山赚钱当做自己的生活,而客户把登山当做自己生活中的一件事。白人们登完珠峰,享受荣耀后,就要去登别的“山”,实现别的“小目标”,当挑夫和向导的夏尔巴人,还是这个事,一直是这个事,在要不要登山这个事上,夏尔巴人的行为和山的行为应该结合得更紧密。人家是原住民,是山的孩子,花钱来登山的,是山的过客。
那个比喻太美了,登山就像孩子爬上母亲的膝盖。当妈的脸色变了,孩子还不老实点。等你妈脾气好了,你再爬不行吗?着急上山的白人说不行,还是一副打怪兽的姿态,山上骂人的那个最典型了
《高山上的夏尔巴人》在去年悉尼电影节打杂,见到了主角Phurba和珠峰第一人Tenzing Norgay的儿子
转载请注明网址: https://www.4544yy.com/movie-id2196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