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看来,我们只是在大街上狂乱叫喊的暴`徒。”完全不是这样。伊·斯·兰文明是卓越的,它的人民有自己的传统和骄傲,自然也会有迷茫与困惑。
可惜我们了解太少,每一次看到中东的新闻,就是打来打去,而且都是看欧美国家的镜头。他们自己怎么想,我们看他们是怎么样的?穆·斯·林并不是新来的。大食一立国,我们的史书就广有记载、宋元明三朝史书记载西域传,向来资料翔实。虽说长起战事,不过能理解他们的所思所想。在交流更加便利的今天,却反而隔离起来?《读书》在2009年发表了一篇谈西北边疆边地学的文章,讲旧有学术传统的改造和继承,我觉得很有道理。欧美治学自有它的长处,很多地方确实无可企及,比如《中华帝国国际关系》。但是我们总得用自己的眼睛看问题,因为要面对和解决问题的是我们自己。
比如新·疆。培养双语干部,经济建设、开设内地新·疆班,确实极好,不过抱定“同·化”真有用吗。在《读书》上有一篇文章讲维族流行音乐的传播和发展。作者认为它也是有根的,而且不断发展。和拉萨酒吧唱内地歌、丽江酒吧唱外国歌不同
如果放回在一年前 我可能会很喜欢这部片子 主要就是因为主角对命运的有意识的反抗
但是现在我真的不知道了。
女主角定居法国了。这本身就是对她自己文化和背景的一种否定。对于伊朗的历史和现行的“原教旨主义”与否我不了解。但是对于西方对于东方的敌视和有意的黑化我自己的亲身体验实在是太多了。在中国现在已经不是非常普遍的重男轻女现象(城市),在大洋彼岸不住地有人问我我父母是不是对于我不是个儿子耿耿于怀。计划生育就更不用说了。基于这种体验,看片子的时候我无法不带着一丝的怀疑和审视。这部片子是在法国拍摄的,说的是法语。对象是激进而(冒昧的说)无知却又自大的法国人,这让我对这部片子的可信度产生了怀疑。因为我自己的亲身体验,我对于这种否定一种制度,一种文化的东西产生了本能的抵制。唯一的一点点地可信度,就来源女主角是伊朗人,但是作为一个早就向西方文化投降了的人,又有多大可信度?
我本来想说专制都是大同小异的,但是在灵魂深处的折磨却是其中的王者。想想反右,想想文革,看看现在周围还有几个理想主义者?
世间有很多很无力的事情,比如文化冲突和融合,语言模式的不相容,渴望自由的灵魂,始终身为一个异乡人并深以为意,信仰破碎孤独降临,强大的懒惰,不好的命。
玛吉有一颗自由的心,玛吉的父母,奶奶有一颗自由的心,很多伊朗的男男女女都有一颗自由的心。他们努力激烈的争斗,如同渺小的钉子户面对强大的拆迁钢铁队一样无力,他们受到的压迫是真实强大的,是如刺骨寒风般凛冽的。玛吉的父母门道多,所以玛吉可以离开充满诟病的祖国,去西方世界寻找她想象的朋克般的自由。
但去了欧洲,玛吉感受的却是自由的代价:深刻的隔阂和由此而来的孤独。我深刻的知道文化的不同、背景的迥异会给人带来多大的隔阂,即使大家都能说一样的语言,但环境不同,尤其加上种族歧视和意识形态的差距,会给人拉开多大的距离,产生嫌隙,孤独感如约而至。烧成一团的意大利面,与你毫无关系的室友,恶狠狠的房东,不知所云的课堂笑话,已远远超过你承受范围的摇滚重金属,都是你倍感孤独的来源。
看完这部片子,突然让我想起了吴君如的《金鸡》,《阿甘正传》....可能有些奇怪,但抛开表现手法和技术层面的东西来说,这些电影都是描写小人物在特定的历史洪流中挣扎,生存的故事---吴君如的香港;阿甘的美国,Marjane的伊朗。他们都在历史的变迁中收获和失去从而成长,不同的是《我在伊朗长大》凸显着欧洲和西亚电影的韵味---细腻的情感和恬淡的忧伤
作为一部动画片,《我在伊朗长大》在今年的奥斯卡角逐中败给了《料理鼠王》也在情理之中,包含了太多敏感的政治原素与奥斯卡主流积极,大众,团圆的文化取向相差甚远,但不可否认这是一部很不错的电影,也是近几年来动画片中从技术和叙事上来说少有精品之一
日本动画长于故事,选材以及深远的寓意--宫崎峻,押井守,今敏等大师多精于此道;美国主流动画打的是技术和感情牌;欧洲动画虽然从质和量上都与日本和好来坞有一定的差距,但在表现手法和细节处理上却更加的有独到之处。
总之是最近看过片子中不错的一部,推荐。
我在伊朗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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