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前不久看的电影,玄奘大师,让人感怀至深。久违的理想,纯粹的信仰。理想曾把我拖到悬崖边,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在哪里跌倒了,就在哪里站来。
所谓的东方文明,一定不会是排他性,而是海纳百川之格局,唐代,这个时空词汇,引导我们的感官回忆一个辉煌又自信的最高巅峰,于是就会有长安,这个空间架构,长安城浓缩的是世界文明的创造与输出。玄奘,从百万人口的长安出发,西域求取佛法。交通促进,犹如人体周身之气流,以丹田而发,开通小周天,打通任督二脉,游走全身,直至天人合一,万法归心,参透宇宙。
一个伟大的时代,必然是有传奇浪漫的人物,玄奘不但是倔犟的求法者,更是伟大的冒险家,当画面呈现出无际的黄绸沙漠,玄奘大师手牵嬴弱的瘦马,狂风吹得沙尘四起,在逆风中徐徐缓步的玄奘,给予我的,是一种启示,即人类在宇宙中的定位与存在,到底是虚无绝望和孤独,还是存着一丝渺茫的希望前行?这样的镜头呈现,是一种残酷的浪漫主义。正如李白继玄奘取经归来几十年之后,他在秦楼楚馆,醉酒当歌的狂放,我在想这风马牛不相及的逻辑里面,有一种看不见的坚硬黑线,把唐代这些伟大的历史人物串联起来。正如《大明宫词》主题曲那样的陈述:“长安细雨,沐浴着太平”太平,即是一种胸怀,开放,接纳
并非《西游记》中那么胆小迂腐,《玄奘大师》还原真实的玄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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