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电影散场,滨口龙介花了三个小时,用简单的故事、精巧的讲述带我重新温习了一遍今年刚刚懂得不久的道理,一切的timing都刚刚好,好到我觉得可以将这些草蛇灰线串在一起,写下一篇年终总结。
我想从一件内心深处非常后悔的事讲起。
2019年的夏天,女儿2岁的时候,某个午后她跟我说她想去游泳,于是我给她换上泳衣,一起手牵手来到小区游泳池。
夏天的小区泳池是孩子扎堆的地方,我抱起女儿想放到池边的浅水里,她突然挣扎起来,说自己害怕,不愿意下水了。
起初我觉得这只是暂时的情绪
还得一百四十多个字才能发布,说点什么呢。影片对爱和性的探讨是失败的,如果有朋友对这部分感兴趣,我推荐看米兰昆德拉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我爱上文学和哲学的入坑之作,饱含了高中时代最美好的回忆。磊哥那天还和我说,他想起了这本书,他生命的乐章已经无法接受别人的音符,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请问现在多少个字了?
没有能力的村上君和他的短篇小说
苏珊·桑塔格说:伟大的作家要么是丈夫,要么是情人。托尔斯泰,丈夫。陀思妥耶夫斯基,情人。鲁迅,丈夫。张爱玲,情人。
契诃夫,丈夫。村上春树,情人。
他们有一个共同爱好 —— 收集离奇的短小故事。据作家布宁说,契诃夫喜欢把报纸上那些没来由的怪事写进自己的小说里,有一次他看到一个教会执事在丧宴上把鱼子酱全吃光了,在小说《在峡谷里》的开头便用了这件事。而村上春树创作序列就是一部“都市状况指南”
好的商业片铁则:文本的多意性牵着观众走,视听影像的单向性确保中途没人掉队。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本片做得相当成功。文本层面上,一句「人是我杀的」所衍生出的多重副像,从音到家福,从高槻再到渡利,一步步微妙变奏,观众目不转睛陪剧中人一路走到底,却发现杀人的意象阴魂未散,词语跟手势,开始在舞台正中空转。尽管高潮处借高槻之口讲出了原作小说里那段如何窥尽「他-我」真谛的直白说教,但全片形而上不归路的最后一层窗户纸还是没有被捅破,高槻眉宇间生发的豁然与达观(可延展至随后彩排时的警方突袭)
文/Bryan Washington
译/语非
Jul.19, 2022
翻译是份苦差事,但导演滨口龙介参透个中真意。在2021年由他执导的电影《驾驶我的车》中,对语言理解的难题比比皆是,无论是舞台、餐桌、吧台还是开车途中,各个角色都摸索着语义,他们在烟波浩渺的东京、广岛和北海道纠结于婚姻的忠贞、记忆和责任,并重塑着各自的世界观。虽然理解各有偏差,但他们始终为此竭尽全力。这份对理解的渴望与脱口而出的语词同样重要。
時隔三個月,又在電影院看了一遍。有些多出來的想法。
1. 家福女兒是01年出生的,而與她同歲的Misaki是23歲,說明故事設定是在2024年。現在已知全世界並無multilingual劇院,是不是以此說明濱口對這種藝術形式的未來抱有期待呢?
2. kōshi跑去追那個偷拍他照片的男人,但並無給揍人的特寫。這次看發現了遠處有幾個群演在往公園的方向張望。
3. kōshi和家福在車上那次談話,正好是在他揍完那個偷拍的人之後。他續講音所編的那個故事,而故事的結尾正好是「我殺了人,我殺了人,我殺了人」。
“驾驶我的车”与《万尼亚舅舅》的角色对应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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