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在谁
什么样的“克制”是好电影的标准?私以为创作者的表达克制是好的,但不能跟他镜头里角色人物的“克制”划等号。
真正的“人”不是审美动作的客体“物”,绝不是一台永远能维持被高级知识分子(包括有品位有尊严有姿态的中产/小资影评人们)所赏识的那种冷静从容姿态的精致“美学”承载机器。
世界上什么情绪都可以“克制”得来吗?你们不能向一部写实作品中的人物要求不切实际的好看姿态。主角们苦中作乐是可以存在的,但是既然要写实要残酷
日本电影有个特点,对白很少,几乎每个演员的面部表情都不丰富〈喜剧演员除外〉,开心时会开心的笑,但悲伤时却不一定会哭,也许仅仅是沉默。在日本电影里,很少会看到韩剧中常出现的几个中年妇女在一起呱呱的说话,或者演员苦的鼻涕一把泪一把。但日本电影却可以让人从心底隐隐的痛,不哭,但也永远不会忘记。
这部《谁知赤子心》便把这个特点发挥到极致。从电影的开始一直到结束,从未见几个小演员调过一滴眼泪,亦或皱过一次眉头。整部电影,男主角名最大个感情起伏就是在亲手埋葬最小的妹妹时,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不停的颤抖。尽管如此,他也未掉下一滴泪。
有人会问,这样的表达方式是否真实?
我想,这与日本人的民族性格有关。新渡户稻造在他所写的《武士道》中提到:“武士道教人举止宜沉着,心情宜平和,比应受到任何激情的干扰。”武士道是过去的日本人尤其是日本男人的人生信条,现在虽然不常挂在嘴边,但早已融进日本人的民族性格里。
性格内敛,吝于言表,不是日本人性格乖僻,而是他们的教育和民族性格让他们懂得克制
我就默默地看完影片,没有哭泣,就是很平静,但心里却是闷闷的。
现在就是如此,四个小孩就是这样被抛弃,被遗忘.影片用镜头记录他们在母亲走后生活变得越来越拮据,越来越糟糕,却只是在注视.在妹妹摔倒死后,哥哥用行礼箱将其运到机场埋葬后,回到东京,四个小孩(其中有一个是他们的朋友)照常到公园去提水,哥哥去便利店拿店员给他们的过期的食物,弟弟会天自动售卖机去检查有没有遗漏的硬币,然后一起回到那个他们唯一的容身之处.一切都在进行着,生活还要继续.
有多少被抛弃的事物,但被遗忘不应该是放弃的理由.生活还在继续,无论境遇如何的不堪,总还是要活下去的.这也许就是生活。
看完电影就收了电脑,洗漱的时候才发现眼泪止不住。洗完果断重新打开电脑,不写点什么,今晚我大概要失眠。
我承认我是从前男友的豆瓣标注上按图索骥而来。他说勾起了他的回忆,而我想知道关于他的那一段,我不曾知晓的童年时光。
起初我以为这是一部歌颂母爱的片子,但惠子的娃娃音让我对这个设定产生了怀疑,等到她晚归,明和京子在家照顾弟妹的时候,我才隐约意识到,她并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她不让孩子们上学,不让他们出门,极力隐藏着她们的存在。没有累赘,她才能更好地行使自己追求幸福的权利。但她在于孩子们相处时,却也能温柔的帮她们扎辫子,理发,也能帮京子细心的涂上指甲油。之前看小森林,就有人专门解释过日本很普遍的弃子文化,在这部电影里,虽然惠子最终抛弃了这个家,但就因为有那样一星半点的温暖,让我怎么都对她恨不起来。
孩子们对惠子的依赖和爱慕也表现的委婉动人。京子会数着惠子的脚步,精确计算着她走到家门口的时间,第一时间给她开门。明则会在惠子喝多了酒的时候,一边嫌弃着一身酒味一边递上一杯热茶。
真相总是让人欲哭无泪,是枝裕和改编了一则1988年代的社会新闻,一个遗弃儿女的母亲,一个杀死自己妹妹的14岁哥哥,一个惨死家中的弟弟。
下面是维基百科上的日本巢鸭儿童遗弃事件详情:
[1973年]、[长男]诞生。
[1979年]、长男父亲失踪。
[1981年]、长女(第二子)诞生。
[1984年]、次男(第三子)诞生、不久之后死亡。
[1985年]、次女(第四子)诞生。
[1986年]、三女(第五子)诞生。
[1987年]秋、母亲抛弃家庭,不定时汇钱给长男,也会偶尔约长男到麦当劳,问问孩子们的近况。
[1988年]
西巢鸭弃婴事件 (来自网上)
一个女人跟一个男人生了一个儿子,三口子住在一起。男人跟女人说,已经去帮他们的婚姻和孩子做过登记,所以一切都合法没问题。当孩子六岁却还没有收到叫孩子去上小学的通知单时,女人跑去有关单位询问,才知道男人骗了她.. 不管是婚姻还是孩子的出生,都没有登记,他们根本不算有结婚,孩子也没有入籍。这时男人也为了另一个女人离家出走,没有再回来过。於是女人的生命出现了剧烈转变。
她在后来的八年裏
无人知晓:无法弥补的心之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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